如果当着她男人或是她公公婆婆的面夸,那她就更欢畅,更有脸面了!
长根媳妇眉眼一动,嘲笑道:“你说的是真的?那一个古玩,能卖多少钱啊?”
“交了。”长根媳妇笑道。
现在邻近中午,来拜年的人已经少了,像刘长根这类辈分不高的人家,来的人就更少。
“不是金器啊?”张扬笑眯眯的道,“这个就要看货了。”
“那你快点啊,我可等着你呢!”伍兵把车子推出来。
张扬笑道:“哎呀,那太可惜了。我熟谙个古玩贩子,正到处搜索古玩呢!出的代价,又高又公道,给钱又快又及时!你家如果还藏了个把古玩,那一转手就能发大财!”
张扬本来不喝酒,但明天例外,喝了小半杯,然后可劲儿夸这酒酿得好,比村里统统人家酿得都要好!
“就碗如许的,能值多少钱?”长根媳妇拿起一个碗,比划着给张扬看。
张扬先扫一眼,再拿起来看款识,边看边问道:“就这三样?出土那么多,你们就瞒了三样?还满是瓷器?这也太寒伧了吧?”
张军这才发明母亲有些活力,不解的道:“妈,你如何了?弟弟会鉴宝,不是挺好的吗?他都是看书学来的,又没犯国法,你干吗生这么大的气?”
在畴昔的乡村人眼里,只要金银器物,才是值钱的东西。
王素兰挥挥手:“跟你们说不着这些!”
伍兵一见他便抓住他胳膊:“早上去你家,想喊你堆雪人,成果一向不见你人。现在可算来了,快走,我们去那边田里堆雪人,不然,好雪地都要被别人堆完了。”
伍兵妈妈抓起一把糖果,塞在张扬手里:“张扬,感谢你送的春联啊。你人真好,和你妈妈一样好脾气。”
“那你先看一眼?我家长根也说了,只能找熟人脱手,只要有人出得起价,就叫我卖掉。”长根媳妇说着,进了里屋,从柜子的暗格里,取出两只碗,一个瓷瓶来。
“就换五百块钱,另有这面锦旗了?”张扬不动声色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