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根媳妇拉拉丈夫的衣角,低声道:“要不,就卖给他算了?留在家里,迟早是个祸害。一千块一个,不算低啦!”
“我不管你是感兴趣,还是为了甚么,我奉告你,今后不准再碰古玩这一行。”
“你也不熟谙?”
张扬身子一闪,同时伸脱手扶稳她。
“我不管违不违法,总而言之,你听我的话就对了。这是你们张家传下来的古训!你爷爷交代过我,说张家人碰甚么行业都能够,就是不能碰跟古玩有关的行业。”
“管不管得着,你说了不算。再者说了,你也不看看,这是甚么朝代的货,你觉得值多少钱?”张扬慢条斯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一千一件,已经给高了。以是我才说,卖不出这个价,我要来找你补差价的。”
“你唬谁呢?县里如何能够正视我们这个小村?我们这里,又没有甚么大墓!”刘长根连连摆手。
“长根叔,我就不打搅了,再见!”张扬施施然起家,筹办分开。
刘长根点着口水,一张一张钞票的点了一遍,放入口袋,找了个麻布袋子,帮张扬将三件瓷器装起来。
“这么多钱,全换成散钱?谁家也没这么多散钱换给我们啊!”
“有没有奉告他们,我不晓得。你爷爷既然这么说,就有他的启事!你如果个乖孩子,就别再碰跟古玩有关的任何东西!你要写书法就写,但不准再碰古玩!”
“为甚么啊!”张扬有些无语,“妈,你不感觉,爷爷这个遗训,很没有事理吗?”
刘长根送村支书出了门,返身返来,又将家门关上。
张扬没出处的有些严峻,因为他长这么大,如许的环境,还是第一次呈现。
回到家,张扬先把自行车还给伍兵家,和他约好午餐后去堆雪人,然后笑嘻嘻的回家,先绕到老屋,把东西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