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唬谁呢?县里如何能够正视我们这个小村?我们这里,又没有甚么大墓!”刘长根连连摆手。
刘长根点着口水,一张一张钞票的点了一遍,放入口袋,找了个麻布袋子,帮张扬将三件瓷器装起来。
“是村支书!”刘长根惊道,“快把瓷器藏起来!”
“你出去。”王素兰把二儿子伶仃喊进里屋,然后把门给关上了。
刘长根转过背问老婆:“他是谁家的娃?”
“啊?”张扬一脸懵懂,“爷爷说的?那他如何没奉告爸爸?”
“哦,妈,是不是用饭了?我返来得恰好。”张扬笑了笑。
“仿佛是老田家的吧。”
回到家,张扬先把自行车还给伍兵家,和他约好午餐后去堆雪人,然后笑嘻嘻的回家,先绕到老屋,把东西放好。
刘长根举着的刀子,停在半空,赔着笑容道:“堂客,你和他在家里做甚么呢?”
张扬点头道:“这模样不好,你就拿个装酒的包装盒,把这三件装起来,我挂在自行车上,不会有人思疑。你这模样,谁大正月的背个麻布袋子到处跑?反而惹人起狐疑。”
“妈,如许好不好,我到爷爷坟前,去打一卦,如果是圣卦,就听我的,如果是阴卦,那就听你的。”
“有些眼熟。记不得哪见过了。”
刘长根想想也对,就照张扬说的,拿个装酒的包装袋,把瓷器装了。
张扬向来没见母亲这么当真严厉过,不由得一阵忐忑,答复道:“看书学会的。”
张扬沉吟道:“妈,或许,爷爷这么说,有他的启事,但是,我走古玩这一行,走定了。现在我靠它赢利,将来也能靠它养家糊口。以是,不管你如何反对,我也只能不孝了。”
刘长根双眼瞪得有如牛铃,闷声道:“你关着门,和一个男人在屋里,又把我们的宝贝拿出来,到底在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