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道:“没事的,小洲,今晚小清就在家住着,你快归去吧,天快黑了,早晨你不平安。”
“不是洲姐姐的错!”赵小清咬牙道:“是夫子不好,他接管不了我的谈吐!”
说着,他重重的甩了衣袖,回身看着赵一道:“赵秀才,你家的祖宗老夫教不起!”
“赵秀才,还真是秀才家出来的孩子不一样啊!这么小的年纪就不晓得尊师重道,只会一些离经叛道的玩意!呵……”
“你……不要脸!”老墨客抖动手指着贺榆洲。
贺榆洲笑了:“我不过让大师来讲说我那里的行动不检点了,要求了证据,就是不要脸了,那照夫子这么说,我是不是被指责就不能要求廓清了?”
“一叔……”贺榆洲轻唤。
贺榆洲仰躺着望着上方矮小的灌木,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他得救了……
“夫君……”赵婶一脸的忧愁。
花茶的制作不但仅是要花朵脱水能保存,更首要的是茶的味道能浸到花朵内里去,这里贺榆洲就用了先前他制作出来的茶叶泡水,将花朵浸了出来,待它充分接收一个上午以后,滤掉茶水,让它在太阳底下晒干。
瞪眼着老墨客,贺榆洲脸上没有半点笑意。
贺榆洲笑的迎进了他,赵小清规矩的喊了他一声:“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