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一句老话所讲,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情,费了这么多精力都没法窜改唐海,那也就只要随他去了。
再说,就算是再深厚的恩典,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
第一次听老爸说内心话,唐月只是悄悄地听着,没有插嘴。
理了理思路,唐月沉着的说:“我大抵能够了解你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了。因为大伯小时候为你支出了太多,以是现在你要反过来了偿,的确,这是种再普通不过的行动。但是爸,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体例不对?我乃至完整能够用自觉一词去描述。正因为你的内心一向对大伯存有亏欠,以是他们就以此肆无顾忌的压榨你。我敢说大姑二姑也是抓住了你这个软肋!题目一个接一个,大伯本身不美意义开口了,那她俩就上阵帮手,有点事就丢给你,因为她们晓得你必定会想尽体例去处理的。如许一来,题目处理了,之于你,大师都会感觉是理所该当,而功臣,倒是她俩。你说哪次大妈有至心实意的感激过你和我妈,她口中的大好人,救世主永久都是她们姐妹俩”
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纠结的让人没法普通去评价的人。
“你……”
唐爸爸看着唐月,眼里充满了惭愧。
面对女儿轻描淡写的“教诲”,唐爸爸只是看着乌黑的墙面沉默,没有只言片语。
他真的很光荣本身能具有这么好的两个女儿,灵巧,懂事,孝敬,永久都在主动向上,向来没有给父母惹过一丝一毫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