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个女人泪眼婆娑,肩膀瑟瑟颤栗着,王子君有些不忍,上前扶了她一把,让她坐下,低声道:“你喝多了,你一个女人,再呆在这里,会刻苦的!”
“哎呀呀,本来是哥哥我不对你胃口啊,秦虹锦,我还觉得你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呢,本来也是个骚货!”来人恰是刚才被秦虹锦泼了一身酒的男人,不三不四地笑着,话说得刻薄刻薄。
王子君看着朝他摸过来的小手,内心又好气又好笑,手掌伸动之间,一把将那小手翻开了。
当时,在消息里看到这个女人入狱时,内心还为阿谁四十多岁的巾帼豪杰感慨过,这女人平生中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几十年被硬生生的截掉了,没想到,重活一世,竟然在这里碰上她了!
“对不起,我另有事,我要走了!”王子君不想有过量的胶葛,说完就筹办分开。
女子的眼神有些迷离,脑袋瓜较着已经不听使唤了,听了王子君的话,眼泪一滴一滴压抑不住的从她的眼眶中涌出来,却咯咯的笑着:“吝啬鬼!平时有多少人请姐姐喝酒,姐姐还不给他面子呢,没想到,倒轮到姐姐反过来求你了!”
王子君见这女人醉得不省人事,先是皱了皱眉,随即就被秦虹锦这三个字给吸引住了,看着面前这个如同隆冬的果实普通生机四射的女人,想着宿世当中阿谁因为经济犯法锒铛入狱的女能人,几近刹时,王子君就鉴定这二者就是同一人。
不猜想那女人像是受了刺激似的,歇斯底里地嚷嚷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你们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哪个不是西装革履,道貌岸然?实际上,个个都是卑鄙的家伙,哪个不想家里红旗不倒,内里彩旗飘飘……”
至于秦虹锦的破口痛骂,龙万科仿佛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讲,这秦虹锦就是把握在他手里的一个小蚂蚱,蹦跶的越欢,越能挑逗起他的兴趣。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获得。
王子君的一句话,像一只手柔嫩地触摸了女人的心。那女人斜视着王子君,眼里又惊又疑。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内心一暖,这些天遭受的各种非难,仿佛山洪发作,两只手死死的拽住王子君,泪水又尽情横流,泣不成声道:“你不能走!我不让你走!”
桌上的洋酒还剩下一多数,女子顺手拿起王子君的酒杯倒了一杯,然后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嘻嘻,小弟弟,你如何脸红了?姐姐奉告你,只要明天你让姐姐喝痛快了,我甚么事情都由着你。”秦虹锦说话之间,纤纤玉手就已经伸了出来,冲着王子君的脖颈处摸了畴昔。
见这个鄙陋的男人把本身也给牵涉出来,王子君的神采就是一变。人活六合间,有很多事情都是没有事理可讲的。因为很多人都喜好犯贱,就像弹簧,你弱他就强,反之,你若先声夺人,上去啪啪就是几个耳光,反而让他对你刮目相看,不敢张扬。
“你越不让我喝,我越要喝,我秦虹锦就算再落魄,也不会付不起帐的!”女人见王子君把酒藏起来了,有些顾影自怜,气急废弛的嚷嚷起来,仿佛想要把内心的不忿、委曲十足都宣泄出来。
已经醉眼昏黄的秦虹锦,在听到这调侃的声音以后,艰巨的抬起了头,针锋相对道:“龙万科,我奉告你,那笔款我不贷了,就算我情愿水性扬花,也决不会找你如许的癞蛤蟆!太丢我的份儿了!”
女子喝完了杯中酒,又倒了一杯,她不想多说话,内心的委曲像海潮一样,一波刚过又来一波,这让她浑身乏力,抬头之间,又一饮而尽。
酒吧里有很多客人本来就是闲着无聊,此时见这个风韵绰约、白嫩水灵的女人这等表示,更是感觉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