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安徽、江西两地的团练也弄了很多,倒是要看当作色的时候了,”咸丰天子如有所思,“那你保举的李鸿章别人不就在安徽吗?前次帮着你父亲守住庐州城,倒了也很有才调。”
“那是皇上慧眼识豪杰,这么个舞文弄墨的编修经皇上御笔一点,变成了允文允武的大将了。”杏贞捧了天子一下,“如果逆贼去江西,那就让皇上前次点的曾国藩出赣南尝尝看,这兵总要见血就好,不然可都是绵羊。”说着血,杏贞毫不动色,“皇上您也别怪陆总督了,他新建大营,不敢反击想必也是常事,现在逆贼北伐,想必后续另有援兵跟进,缠住江宁内的逆贼便是大功,到时候甚么北伐西征东征的,都不得不给返来救济江宁,这就是江南江北两座大营的意义,以是,这大营如果今后被攻破也无妨,再建就是,务需求在逆贼的喉咙眼里头插上那么一筷子,叫他吞不下,吐不出来!”
咸丰天子思考了一番,“唔,察哈尔的马队堪用,僧王的科尔沁部骑士也还了得,兰儿你的意义是?”
“两方如果合流一处,那到底是谁该听谁的号令?这发贼但是立了国的,捻贼也敢称王,皇上您说,这两方如果能志同道合,那真是见了鬼了!就算是临时打仗,也想必无妨,为了防着发逆顺手牵羊,假道伐虢,捻贼必定不让发贼过了本身占有的处所的!臣妾想着这北伐的三万之军,必定是会进安徽,展转到河南或者安徽某地渡河!”
杏贞接过帆儿倒的茶,献给咸丰天子,咸丰天子接过盖碗默不出声,在细细地想着杏贞的话,“皇上您是不是已然命了直隶和山西兵丁至山东设防了?”
杏贞内心嘲笑了一声,承平军还是遵循了汗青上来,未曾稳住南边的按照地就敢分兵各地,真觉得那里的清军都是不堪一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