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他听到脚步声,还是没有展开眼睛,反而闲适的问道。
“甚么?”他的眼里立即透暴露一丝精芒,嘴中喃喃道:“给刀币,看来是齐国的人,不过齐国的人来韩国干甚么?”
说到这里,仆人俄然想起甚么,将怀里的一串刀币拿了出来,说道:“这就是阿谁怪人给我的东西,这仿佛是齐国的刀币。”
“张丞相急色了,莫非不知偏听则暗,兼听则明的事理吗?外臣虽是齐国使臣,但所说所行皆是为了两国好处,三国攻齐,齐国即便败北,却也不是韩国所能比的。齐国仍有五百万城邦之民,四十万披甲执锐之士。”毛遂冷哼一声,随即再次说道:“赵国即便在三国攻齐时不来相救,但是各国安能再次信赖韩国?到时候秦国再次率兵攻伐韩国,赵国能救否?魏国能救否?楚国能救否?我齐国到时候与秦国互为表里,相约两面打击韩国,韩国即便有强弓劲弩,怕也是抵挡不住秦国百万雄师,齐国复仇之念。”
张平脸上立即遍及气愤之色,对着韩王然一揖道:“臣请王上惩罚此齐国使臣,未免欺我韩国无人!”
毛遂闻言,对着韩王然拱了拱手,随后袖袍一挥,风采翩翩的疾步走出了朝堂,不过在分开朝堂的时候,他转过甚冷冷的对着韩王然或者是朝堂的众臣说道:“韩国不会有下次马陵之战!”说完以后,安闲拜别。
“不见。”他嘴里悄悄吐出这几句话。
当今韩国就如同蒙鸠一样,将本身安危放在藐小的芦苇之上,固然看似处于高山,却随时都有身故毁灭之危也!”
不过他悄悄的躺在阳光上面,左手悄悄地握住鱼竿,眼睛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