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尚书无需支支吾吾。”周月琦嗤笑一声,神情尽是讽刺,“本公主不过一介女子,管不得朝堂上的事,更加无从过问燕关将士们的粮草有否被剥削。”
好端端的,五公主提粮草做甚么?后宫不得干政,即便五公主现现在已然嫁人,也……也不该该将手伸长到他户部才是。
周月琦还是没有理睬冯全,冷着脸坐在那边,气势摄人。
越是深切体味将军府的统统,她越能认知到,宿世她是何其的刚愎自用。
而自打接办沈记粮铺,切身晓得了粮铺的首要性,沈伯丁点不敢懒惰。哪怕买卖再差,也不敢关掉粮铺。
“绮罗,带人将粮铺的存粮全数运去户部,让户部给银子。”没有回应沈伯的那些难堪,周月琦冷着脸站起家,大步朝外走。
绮罗顿时领悟,上前两步,开端跟冯全谈判沈记粮铺送来的粮食该卖出甚么公道的代价。
只不过,当想起这些粮食为何会堆放在这里的真正启事,她们又忍不住痛骂那些趋炎附势的人过分卑鄙。
周月琦没再说话,站起家来。
这不,听着内里吼怒刮过的北风,户部侍郎冯全带着一干官员悠哉悠哉的紧闭房门,喝着热茶、吃着点心,非常舒畅的打发着时候。
微微侧脸,周月琦朝着绮罗看了一眼。
现在冯全算是看清楚,也想明白了。只需求先行恭恭敬敬的将五公主这尊大佛给送走,随后的事情还不任由他想如何办就如何办?
“不过……”周月琦转过甚来,厉眼扫过冯全已然放松的神采,用心拖长了尾音,直到眼睁睁看着冯全再度严峻起来,这才冷声道,“本公主的亲笔家书,想必会比本公主亲身送来户部的粮草晚两日到达燕关?恐怕冯尚书也不会情愿看到本公主亲身告到金銮殿上的那一幕场景产生?”
“听冯尚书一口一个‘罪臣’的喊着,本公主委实不晓得,冯尚书到底错在哪了。敢问冯尚书,可否为本公主解解惑?”见冯全一味顾摆布而言其他,周月琦斜睨了一眼冯全,说道。
来自五公主毫无前兆的问话,直接将冯全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