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微臣本日携浑家前来拜见五公主,只为小儿月前冲犯五公主一事。还望五公主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小儿一马。”宁侯爷运营多年,在朝堂上很有话语权,很有声望。现在就算到了五公主面前,他也不失昔日的威风和蔼势,给足了五公主面子,却也并不显得低声下气。
“我薄命的儿啊,不幸的儿啊……那些杀千刀的,竟然真的敢动我儿,的确是胆小包天,岂有此理!”侯夫人也是满腔气愤,气的面色乌青。
宁侯爷悄悄皱了皱眉。
宁侯夫人顿时被噎住。
宁侯爷心机本质充足好,脸皮也不薄。即便遭到了疏忽,他还是面不改色的转过身,上前两步扬高了调子再度施礼:“微臣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得亏五公主只是一名公主,如果身为男儿身,只怕诸位皇子之间的争斗必将更加白热化。
她如果胆敢去催五公主,眼下需求坐在这里跟沈家人发难?
“冲犯本公主?”直视着宁侯爷,周月琦面露惊奇,“宁侯爷莫不是谈笑?本公主可不记得,贵府公子何时冲犯了本公主。”
周月琦淡定自如的坐在宴会上,好似没有发觉到投向她的目光,神采一贯的清冷,并不与周遭的任何人说话。
周月琦身为出嫁女,本该带同驸马一块到来。但是沈清河远在燕关,天然就只要周月琦单独列席了。
“听闻宁侯爷是掌管军衣补给发放的?这天寒地冻的,不知我燕关将士们的棉服,可有定时发放?”对上宁侯爷如许的老狐狸,周月琦没有卖关子,独自给出她的前提。
不过,亲目睹识了五公主所能享有的特权,几位皇子到底有没有动旁的心机,就只要他们本身晓得了。
在坐其别人更是对五公主的受宠程度瞠目结舌,望尘莫及。
只是,事已至此,饶是宁侯爷之前再不把沈产业回事,现下也不得不受制于人。
“五公主乃堂堂公主之尊,天然贵不成言。不过是烦请宁侯爷和宁侯夫人稍待半晌罢了,宁侯夫人何必此般焦急?如若不然,宁侯夫人亲身去催催五公主?”自打沈家大女人被接回沈家,沈大伯母对宁侯府再无半分顾忌,现在跟宁侯夫人面劈面坐着,便是硬碰硬也在所不吝。
越想越感觉大理寺必定暗里里悄悄对她儿子用了重刑,宁侯夫民气里既担忧又惊骇,更多的是心疼和气愤。连带,她对沈家、对五公主就更加怨怼和仇视了。
重新到尾,圣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减退过。即便亲眼目睹五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半途离席,连号召都没跟他打一个,圣上也只是宠溺的摇了点头,一笑了之。
说内心话,宁侯爷是从未将沈家放在眼里的。
故而这十年里,宁侯爷一向都将沈家视为氛围,未曾放在心上。
不过沈大伯母现下的态度,委实触及宁侯夫人的肝火,引得宁侯夫人变了神采:“你将军府少拿五公主说事。不要觉得有五公主撑腰,你沈家就能翻身了。沈清河还没返来,你们一屋子的女眷,能有甚么大的作为?现下就摆出这么傲岸的嘴脸,也不怕栽了跟头跌得更惨!”
五公主克日的行动挺多的,有关沈家的流言更是鼎盛。如此场合下,悄悄独坐的五公主没法制止就成为了宴会上的另类,沐浴在世人的打量和围观之下。
“够了!五公主留着他一条命,就已经算是给我宁侯府颜面了。”宁侯爷亲身跟宫里的太医肯定过,晓得宁泉并未大碍。只不过他此次在五公主面前吃的瘪,足以让他铭记一辈子。
伴君如伴虎,宁侯爷不敢赌,也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