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给你算了,网店上面的发卖件数是十八万四千件,发卖额有三千四百零四万,遵循你之前说的一件的利润在五十块钱摆布,也就是你本年卖佛跳墙应当赚了九百二十万,银行卡上面的金额扣除九百二十万另有残剩十几万,也就是说本年冷饮店那边大抵赚了十几万,恭喜你爸爸,现在真的是财主了!”
张父喝了一杯白酒,打了个嗝,舒畅地回道:“年前就结清了,大部分是跟你大娘舅的进货账单,另有一些是买那些包装用度,除此以外就是冷饮那边的进货单,一部分是跟你大姨丈买草莓的,另有就是批发市场一些进货单,杂七杂八的,有些我都忘了。”
李斑斓这边靠着农家乐现在也赚了几十万,比不上李永福,但比之前绝对好了不是一星半点,现在家里的屋子在陆连续续的施工,之前只是起了个毛坯房,现在外立面已经修好了,内里也开端装修,估计再过几个月就能搬新房了。
算完张父的账,张菀菀长舒了一口浊气,“爸!说真的,我建议你从来岁开端把银行卡分开,佛跳墙收款的一张,付款的再一张,冷饮店那边也是,全数都分开,如许年底盘账的时候你本身也比较清楚。
张母越想越感觉不放心,冲张父理直气壮地说道:“老张,你身上可不能放这么多钱,得放一些在我这边,我替你收着才行。”
第二天,百口买了一堆东西回了西桥村,先去老宅那边祭祖,折腾到下午才回别墅。
张母在一旁听得眼睛瞪圆,“甚么东西?你爸本年阿谁网店赚了九百二十万?”
张菀菀再次无语,因着张父的钱都混在一起,她也没体例给她算地太细心,只能把统统账单合计了一下,再把他网店上面每个月的订单总金额加一下,跟银行卡上面的金额查对一下。
初二又是张母回娘家的日子,本年因为亲戚都赚了很多钱,大师说话也大声了很多。
大年三十早晨,吃完团聚饭的张母兴冲冲把本身的钱包搬出来,让张菀菀给她盘账。
因着赚了钱,两口儿决定第二天回西桥村的时候再好好祭祖一下,这回要弄得比之前更丰厚。
“普通啥?我在那边风吹日晒,没日没夜的摆地摊一年也就赚个一百万,他躲在店里另有空调吹,舒舒畅服的就赚了快一千万了!那我还摆啥地摊?”张母欢畅的同时又有些忿忿不平,现在家里也没筹算购置财产,赚的钱就真的是纯赚的,想到张父身上有那么多钱她就不舒畅,男人有了钱就轻易学坏!
张菀菀嘟囔了两声,认命地去了张父的房间,从他的抽屉里搬出一堆纸,另有好些条记本,皮都烂了,跟收褴褛似的。
幸亏张父是个不爱计算的性子,对钱甚么的也没那么看重,全都由着张母折腾。
日子有盼头,又没经济压力的世人,本年过年总算没再为赢利养家忧愁,吐槽这个吐槽阿谁,李斑斓一家白日忙,是早晨才过来的,女后代婿也一起,辛苦了一天她也没闲着,一到就跟着卢翠在厨房忙活。
深吸了一口气,让本身心平气和一些才细心清算那些账单。
这些东西张菀菀和张柏岩向来不会有甚么定见,爸妈如何说他们就如何做。
傍晚的时候村长跟村庄里几个和张父交好的朋友过来泡茶,大师说说话,一天就如许过了。
张菀菀和张柏岩面面相窥,默契地不张扬。
张父倒是无所谓,“你想要多少就转畴昔,我又没说不承诺!”
张菀菀深觉得然地点点头,跟张母,算了大半天,才把那些零散地账单清算清楚。
宅基地也是现买的,他们这边宅基地不贵,两百多平方才十六七万,都不到二十万,建个三层的楼房,里里外外装修得标致一些,再买一些好点的家具,顶多一百多万就有了,剩下的钱能给儿子说个好婚事,还能给女儿十万当嫁奁,这在村庄里绝对是头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