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你可知哀家要说甚么?”太后按捺住心中的不耐,招招手,让他坐到身边来。
她这头怀了龙胎,对本身层层庇护,乃至姜家也稍有参与,魏恒想要拿掉她的孩子已非易事,却又只怕她生下孩子,大大滋长姜家威势。
姜樰晒了会儿太阳,浅浅睡了一觉,醒来时魏恒已不在身边。她晓得魏恒甚么时候走的,也没筹算拦住他一起去。
“那倒没缺。”姜樰点头,顿了顿,嘴角勾起,鼻中收回一声不易发觉的轻笑,“有人晋位是免不了的,贺礼早早备下倒也费心。”
太后明天得知她有身的动静,明天魏恒就撇下她单独去泰宁宫,想来母子俩要躲起来商讨对策。所谓的对策,谁都清楚,最有效的就是借端抬贺子芝的位分,强大他贺家阵容。除此以外,还能够以她有孕在身,不宜劳累为由,给贺氏协理后宫的大权。
青霜傻愣傻愣的,“哦”了一声,说:“那奴婢和白芍一起去。”
他眯了眯眼。
太后感喟,点点头,却到底不放心他所说的“姜威已不敢轻举妄动”。斩草需除根,姜家野心勃勃,是匹难训烈马,谁能说的准姜威哪一日又超出在皇权之上。
唉……真是让人头疼。
魏恒半点不感到不测,反赔上笑容:“母后经验的是。皇后倒也曾多番奉劝于朕,后宫要雨露均沾。是儿子昏头,母后啊,您但是冤枉皇后了。”
她与贺氏的后宫争权之争,到现在才终究真正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