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言罢,诸位看她的神采都变了好几变,当然只是忽视了她方才那些骂人的话,大师都会感觉这个一个很好的女郎,小小年纪的便知庇护庶妹,心性定然错不了,娶归去也家宅安宁,是个可贵的好女郎。
“这个小女娃,非常好玩。”封冥低头,对一旁的白衣渊郎说。
红珠也跪了下来,神采倒是非常的果断,仿佛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刚烈:“家主恕罪,主母恕罪,女郎年幼不知事,还请奖惩婢子吧......”
世人的神采,从鄙夷到赞美,只用了一句话的时候,不得不说这个苏妍真真是个短长的,脑筋也转得快。
说话间将目光放在封冥身上,她已经十二岁了,已经不小了,这位郎君固然比她大了八岁,但是他倒是那样的俊美,大丈夫之本质,她、他也甚是喜好哎,如果能跟着他,奔他为妾又有何妨。
苏闲冷哼,想必苏妍也早早地晓得她也没甚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拿出来,那只镯子的缺口苏妍也早晓得了,因为这本是她抢了宣氏的,砸在石头上形成的,上一世也如此,她便是说了一句,‘主母寿辰,万事皆好,阿闲你拿一个破了口儿的镯子送给主母......’
“诚如阿妍所言,阿闲倒是为主母筹办了寿礼,正要献给主母。”苏闲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柔嫩,让人听起来非常舒畅,又有着十一岁女郎统统的天真天真,非常惹人爱好,忍不住心生顾恤。
只见那人儿盈盈见礼,转头看了苏闲一眼,倒是说,“阿妍听闻阿闲也为主母筹办了礼品,故此心生猎奇,也想瞧上一眼......”
诸位这才重视到红珠所捧的是一个白瓷面的盆子,上面画着烟雨山村在雾中有真似无,虚无缥缈。
如许的环境,便是封冥和渊郎君也看了她好久,眼底的迷惑不减,这女娃,该不会是个傻的吧?!
苏家主闻言更是气得颤栗,气怒地命令:“来人,将阿闲送到祠堂外堂!”
世民气中猛的一跳,这个苏氏阿闲,该不是是傻了吧?这也算礼?!
想到此处,她眼睛一亮,盈盈一拜说:“阿妍本无歹意,本想唤阿闲一声,未曾想却见阿闲目光苍茫无光,阿妍曾听婆子说过那些神怪一事,说这人间又勾魂一说,恐怕鬼怪将阿闲的魂儿勾走了,才有了此举......”
“那如何行!”苏闲和苏妍这两仇敌这回还异口同声了,末端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恶狠狠地各自瞪眼。
周氏的手心冒汗,心中筹算着,小声地哄着:“那阿闲给主母讲个笑话可好?”
她说这话带着些孩子的娇气和倔强,说话也软绵绵的,非常好听,惹得来客都笑了,几次点头。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那盆子里装的是一颗枯死的矮松,光秃秃的,只剩下枯死的枝条。
那样的郎君,真真是人间难寻的夫君,都怪这该死的苏闲,都是因为她,才害得她在三郎面前如此丢人,她定然不会放过她的!
“家主请慢,阿寻有话说。”最是令人想不到的是苏寻竟然站了出来,见她轻柔地见礼,极其有礼地说,“开口停滞家主,阿寻有罪,但阿寻感觉阿闲此举并非玩闹,还请家主给阿闲一个说话的机遇,许是有甚么曲解也说不准的......”
诸位只是感觉在场的两个小人儿非常敬爱,非常好玩好笑,也只当一个笑话。
夏氏非常委曲,昂首看苏闲的目光更是有了恨意,恨不得苏家主一声令下将她逐出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