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落第三日一早,赵莽拉开步地正筹办开骂呢,却见城门一开,从内里跑出一队人马来,为首的是个白面小子,待看清他手里的兵器,赵莽的眼睛蓦地瞪大了两圈。只见那小子手持两柄铜锤,真真是曾明瓦亮,阿谁头儿都快赶上俩大西瓜了,本身的两柄锤加起来都没有人家的一个大。
第二日,周彦焕等人并未出战,只把免战牌在城头一挂,任外边如何骂阵,他也不出去。陈文东一边练习陈氏大锤,一边听着内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叫骂声,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啊!我的眼睛!这他妈是甚么东西!”赵莽摘了头上的纸锤,捂着眼睛一通嚎。
经此一战,周彦焕坐实了他在军中的职位,陈文东也从一个知名小卒,成了响彻西北军的坏水包,这小子太坏了!
“恰是你家赵爷爷,你又是哪颗葱?”赵莽这时也回过神来,规复了之前的安闲淡定。
王衍之在身上用力儿蹭了蹭手,一脸嫌恶的道:“切!当我乐意摸呢,一肚子大粪!不过,小东子,就你这点儿三脚猫去跟赵莽对战能成吗,不然换我去吧。”
陈文东说完,王衍之拍了拍他的肚皮,挖苦道:“小东子,我就说你一肚子花花肠子,你还不承认,你呀,的确是坏透了!”
陈文东拍开王衍之的手,“你洗手了吗,就摸我的肚子,我这肚子金贵着呢,摸坏了如何办?”
王衍之瞅瞅陈文东,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你还是先练好你的大锤吧,到时候漏了马脚,可没人去援救你。”陈文东瘪瘪嘴,又开端用心练锤。
陈文东对劲的一笑,“也不看看是谁做的,这但是个技术活儿。”陈文东说这话,倒也不是自夸,这个看着简朴,但要做好了,实在得费一番工夫,这活计还是他小时候跟着母亲学的。当时候家里穷,大炕上铺的竹炕席坏了,就拿来做盒子,放几件衣服,装个针线还是蛮好用的。这技术自打他学了,就从未用过,没想到在这古疆场倒用上了。
“哈哈,娃娃,这里风大,可别闪了舌头,就是你徒弟见了我也得叫我一声前辈,你也敢在我白叟家面前称爷爷?白叟家我活了快二百年了,还没见过你这等放肆的小辈。”陈文东叹了口气,一脸可惜的瞅了瞅赵莽。
练武人有句话,里手伸伸手,便知有没有。赵莽和陈文东这一打上,就起了狐疑,谁让陈文东的工夫实在是有限呢,赵莽瞅了瞅这位“老祖”的大锤,如何瞅如何别扭,他用本身的锤头摸干脆的碰了碰陈文东的大锤。这一碰不要紧,好家伙,直接捅漏了,赵莽当时就愣了一下。陈文东趁着赵莽愣神的工夫,噗的一下,直接把另一柄大锤扣在了赵莽的头上。
赵莽给陈文东盯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内心直画魂,这位不会有弊端吧,没事儿瞅着本身傻乐甚么呢,如何给人一种看情郎的感受呢?赵莽又想想本身那副尊容,用力儿的摇了点头,再次问道:“爷爷我问你话呢,你没闻声吗?哪来的小崽子?”
陈文东先是一愣,调转马头便往城内跑,却不料马儿不知受了甚么惊吓,竟沿着墙根往外跑开了,“哎呀呀!你这死马,关键死我了!”陈文东一脸惶恐失措,瞅了瞅城门,又看看了追上来的赵莽,急慌慌的沿着城墙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