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寨主长叹一声,摸摸头发,哎!又掉了一把呀!
底下的小丫头见他醒来,一面去报信,一面给陈文东端了一大碗稀粥。陈文东二话不说,就着大碗就喝了个底朝天。
陈文东冲着花女人一竖大拇指,笑道:“花女人技艺高强,陈某佩服!”
陈文东难堪笑道:“花女人谈笑了。”
花老寨主嘎巴嘎巴嘴儿,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其他几位寨主面上也有些难堪。
“既然我不跟你客气,你也别一口一个花寨主了,我这个年龄,你就喊我一声大伯吧。”
老者哈哈一笑,忙摆手道:“错了!错了!救你的不是我,是我闺女,”说着老者一指中间的红衣人,“这是我闺女花红,鄙人花正芳,是这花家寨的大寨主。”
陈文东给本身斟了一杯茶,渐渐喝完,这才道:“各位寨主这是要逼婚不成?陈某固然不是江湖中人,可也从未传闻江湖上有这个端方。花寨主,我本觉得花家寨是个光亮磊落,行侠仗义的山头,你们若这么办事,陈或人就真是看走了眼,错看了你们。”
花女人手使一柄狼牙棒,正在与几个彪形大汉对打,她一身红衣,游走在几个大汉之间,固然以一敌多,却方寸稳定。
陈文东这才看到红衣人身后的老者,不是他眼神不好,实在是这位红衣人存在太激烈,轻易让人产生视觉盲区呀!
这天早晨,花寨主请陈文东用饭,其他几位副寨主作陪,席间,推杯换盏,陈文东固然多次推拒,却还是喝了很多酒,头也有点晕乎。
陈文东点点头,欣然承诺。通过谈天,陈文东感觉花寨主这小我还不错,不但言谈风趣,心性也比较刻薄,是个豁达之人。
陈文东旁观了一阵,不由悄悄竖起大拇指,这花女人的本领确切不是盖的!她手上这把狼牙棒,比谭大勇的也不差多少,两臂如果没有三四百斤的力量,是绝对耍不起来的。
“哈哈哈!小后生醒了?可另有那里不舒畅?我找大夫过来看看。”
“干甚么,干甚么!别吓着小东子,”花寨主装模作样的呵叱了几声,又对陈文东道:“小东子,大伯还等你的回话呢。”
花女人听完,顿时哈哈大笑,“小子,这话我爱听!这么些天,你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花寨主也是目光不善的盯着陈文东,“小东子,你不必拿这类话敷衍我。我们江湖人讲究快人快语,我现在只问你愿不肯意。”
陈文东悄悄叹了口气,这几位才是正宗的山大王呢,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冒臭气,三句话不对于,就得动刀子。
花女人听得不耐,拢了拢头发道:“爹呀,你先歇歇,我出去打趟拳,返来您再说吧!”说完,直接甩袖子走了。
花老寨主又唠叨开了,“闺女呀,你也不小了,就别再挑了,这眼瞅着都快二十了,你还筹算赖着你爹一辈子不成?我看这后生不错,今后招赘到家里,也少生是非。”
还未等陈文东说完,有一个副寨主就把酒碗摔了,“少他妈给我放嘟噜屁!你小子到底乐意不乐意?从速给个痛快话!”
就这个长相,花女人还喜好穿大红的衣裳,真真是白日能吓人,早晨能吓鬼,哪个还敢娶呀!目睹着女儿快奔二十了,这婚事还没有下落呢,把花老寨主愁的呀,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啊!
花寨主又道:“再者说,我花正芳就这么一个闺女,从小到大,不说要甚么给甚么,那也是捧在手内心长大的。我年龄也大了,这花家寨诺大的家业,还能给谁呢?谁娶了我的闺女,谁就是这花家寨将来的大寨主,是绝对不亏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