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才眨了眨眼眸,目光倒是滞留在劈面桌面上混乱放着的照片上。
南弦歌则看着本身面前的纸张,有些入迷,眸光寻不到焦距,搁在桌面上的手指也无认识地小扣着桌面,声音混乱,构不成任何节拍。
南弦歌也搀扶着刘淑在凳子上坐下,然后将仍然温热的水杯放在她手心。
他们手里的,恰是警局在找到两个孩子的尸身时拍摄下来的现场照片,他们紧紧地攥在手里,一张薄薄的照片被他们用力地攥着,仿佛是将其当作存亡仇敌来对待。
陈霖这才带着两人分开。
“你们糊口中有没有获咎了的人?”
杜鑫的声音过分沙哑刺耳了,像是一个一辈子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人,亦或者像嗓子被烟给熏坏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