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恒点头道:“故乡的朋友托我买的,我也不清楚。”
“虞爷爷,您就不要推让了,不然妈妈还是会想到其他体例来给您这笔钱的。”一旁的韩宾象个小大人似的,一本端庄地对虞苍松道。
虞苍松听罢,摸了摸韩宾的小脑袋,呵呵笑道:“既然宾宾都这么说了,我如果还不收下的话,就显得矫情了。好吧,我收下了。韩夫人,我替仁爱基金会感激您的慷慨。”
“必然,必然。”
韩品谈笑道:“虞老,这一千万是我投在您的仁爱基金会里的钱,是用来帮忙一些贫病弱者的,所谓上善若水,大爱无疆,想必虞老也不会这么残暴,回绝品言这一份想做善事的心吧。”
这一群人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送他们下楼的是一名面貌慈和的白发老者。
买下这棵七叶漱青花以后,唐恒又要药房大叔给他配齐了炼制小还丹的其他药材,一结算下来,将近十万元。这一下子,唐恒口袋里只剩下几千块了。
韩品言牵着韩宾,穿过大厅,往大门口走去。所过以外,统统人都忙不迭地让开一条道。
唐恒一看,只见这棵植物的叶片轮生在杆茎上,呈深碧色,上面冒出一朵花,花瓣分为两轮,内里的这一轮色如碧玉,中心这一轮为深紫色,花香平淡。
说话间,一世人已经来到了一楼大堂。
明天,唐恒来到了虞济堂,因为他想探听一下这里有没有七叶漱青花。
韩品言的纤手朝后扬了扬,在她身边的一个好象管帐师模样的人,当即恭敬地递给她一张支票。
她双手拿着支票,递给虞苍松,浅笑道:“虞老,这是我的一点小谨慎意,请您不要再推让了。”
“这……”虞苍松游移了。
唐恒一身休闲装,戴着棒球帽,来到了虞济堂的门前。
为首的是一个是风华绝代的女人,只见她一头黑直长发披在肩上,螓首蛾眉,杏眼桃腮,肤如凝雪,那一工具清泉普通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寒意,随便看人一眼,都如同刀锋划过一样。
“好嘞。你请稍候。”药房大叔返身入内堂,半晌,便捧着一盆盆栽出来,放在柜面上。
唐恒浅笑道:“徒弟,我只要七叶漱青花。如果有的话,可否拿出来给我看看。钱不是题目。”
一脱手就是一千万,女帝韩夫人公然够豪气。
这名女子的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却恰是那晚唐恒在烧烤档里碰到的韩宾。
虞济堂高低楼的楼道非常宽广,但此时却显得有些狭小了,不但仅是因为走下来的人比较多,更因为下来之人那股迫人而至的气势,令全部厅堂的氛围仿佛都凝固了。
奥秘、风骚、凶险、残暴、刻毒……这是世人印象中的韩品言,众说纷繁,不一而足,但无一例外,都是方向暗中系的。
步入大堂,内里的装修倒是挺当代化的,正面是一个接诊台,侧边是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