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直视……”夏夏有点愁闷,每次看完网友对她的批评,都要去洗眼睛,因为很多diao丝就在网上明目张胆地yy她的身材,恨不得在字里行间就把她给狠狠地睡了。
夏夏瞪大了杏眼,完了,是真的逃不掉了!
回到病房里,夏夏用ipad给端木揭示了一下关于那场变乱的媒体报导和收集言论,她一边念着那些脑-残粉给端木的留言,一边笑得前仰后合――
另有这等事?夏夏两步上前,细心检察床边金属铭牌上的《住院须知》,上面确切有这句话,但人家明显不是这个意义,端木用断句搞了个恶作剧,“被动性,活动”成了“被动,性活动”。
“我去叫程空来帮手……”两朵红云已经爬上了夏夏的脸颊。
“奶奶说你委靡不振呢!”夏夏笑看着他。
“不然如何样?我断左臂,你自断右臂?凑成一对?”端木摇了点头,“清尘,你的心机太重,偶然候真像个小老太太,比我奶奶还要难以捉摸。”
“老公,看到你伤成这个模样,我的心碎得跟饺子馅似的!”
夏夏看看他那打着石膏的左臂,可犯了难:“这如何洗?”
“你嫌我老,到底还想不想用饭?”夏夏佯装活力。
“你不是嫌我胖吗?我还是节食算了!”夏夏打趣道。
一勺菜,一勺饭,夏夏喂得很有节拍。端木却提出了抗议:“你不吃吗?”
“我懂。”夏夏点了点头,她昂首看看挂钟,已经是夜里9点,“你困吗?”
“你那是从十几米掉下来,有重力加快度好吗?就是一枚硬币从100层楼上掉下来,都能够把脑袋砸个洞穴了。”端木惟妙惟肖地说。
“你当时那么疼、那么惨,如何还能那么安闲、神采也不狰狞呢?”夏夏猎奇地问。端木受伤后除了额头上排泄汗珠,整小我仍旧保持着很帅很清爽的模样。
“开饭喽!”程空雀跃地说,“人家小护士刚才来了两圈,老夫人都在。”
“那让他做我的女朋友好了!”端木较着有点不欢畅了。
……
“看到你这个模样,我那里吃得下……”夏夏垂下视线,“还好你伤的不重,不然我……”
“这么多人同时念叨我,我应当一向打喷嚏才对啊!”端木轻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