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的行动很轻很柔,她是个方才摔碎又修复了的瓷娃娃,他必须谨慎翼翼,恐怕又把她给碰坏了。固然说她的身上多了一些令贰心疼的伤口,但她的身材却和之前没甚么窜改,还是是那副妖怪身材,令他如梦似幻、如痴如狂。
“那就把头发渐渐留长。”端木的潜台词是,他情愿每天为她梳头。
夏夏千万没有想到,失明的本身却从欢-爱中获得了更多的兴趣,因为看不见,统统都需求用心去感受,她的身材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每一次触碰都令她非常不测。她已经把主动权完完整整地交给了端木,他要如何,她就如何,她是他的牵线木偶。
“端木!”夏夏声音颤抖着唤道。
夏夏摸索着走到孩子们的房间,小九和钟钰正在照顾两个宝宝,她们也会轮番在这里过夜。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端木赶紧赔罪报歉。
“小冰,爸爸妒忌了,也叫声‘爸爸’好不好?”端木发嗲说道。
“清尘,我是不是太卤莽了?”端木惶恐地问。
“妈妈!”小冰对着端木拍了鼓掌,把统统人都逗得捧腹大笑。
蒲月中旬,夏夏出院,回到立端大厦的家中。
“妈妈!”小冰就像是听懂了爸爸的话一样,又叫了一声。
“真的?乖女儿,再叫一声‘妈妈’!”端木欣喜万分地说。
“能够再留长点。”端木如许说道,他实在也挺记念她长发及腰的模样,但是那样太不轻易打理,“现在不是很风行bobo头吗?”
“能够。”夏夏悄悄地点了点头,她不成能对他说“不”,在这段婚姻里,她还能做些甚么?如果连满足老公需求这件事都做不到,那她真是这天下上最没用的老婆!
“清尘,大夫说过,你看不见并不是视网膜的题目,而是脑部受创的干系,要有耐烦,说不定哪天就俄然规复了呢?就像我当时候找回影象一样。”端木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