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有点熟谙……他是绝对没见过这个名字,那么这类熟谙感只能够来源于这具身材残留的影象。
陈家豪皱着眉头走到窗台边上,沉闷的扑灭一根烟,落地窗外是一团乌黑的天,一颗星子都不见。而此时现在,陈家豪的表情就好似这乌漆墨黑的一片天,阴沉沉的很。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临走之前,陈家豪威胁的看着张大仙,说:“明天的事如果大仙敢说出去,下一个成为厉鬼的,就是大仙你了。”
张大仙笼着袖子,跪坐在乌木案几后,在两边卷烟炉子回旋而起的袅袅烟气里,他持续端着一副高人架子,说:“这是你们与他之间的恩仇,我若插手,平白沾上了因果,这是修道之人的大忌。”见陈家豪皱起眉毛,不对劲的模样,他又说:“不过为了几位的安然,贫道会在隔壁坐镇,如果产生甚么变故,第一时候就能出来帮手。”
他说:“有鬼,天然就有捉鬼的,他不肯意乖乖去投胎,那就让他鬼也做不成。”
双眉蹙起,眉眼间覆盖着一层淡淡的担忧,半晌以后,青年下定了决计。
“他被我吓得都不敢出门了,整天抱着一串假佛珠,人都要疯了。”玄色的幽灵称心的说。
男生转过甚朝他咧乐咧嘴巴,里头浮泛洞的,他说:“他们要来还我舌头啦!”
“现在罗子霄那边如何样?”少年低着头,嘴唇微动,眼神仿佛往空中的某一处撇了撇,又仿佛一向垂落在面前的酒杯上,手中拿着一块红色的布巾,细细的擦拭着每一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