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
桃花镇里没有人住的房屋,而是一个个坟头。
“你没有把我挫骨扬灰,现在也没有杀我,还救我,我很欢畅。”
“白隐,别杀他!”林云深喊道:“我受伤与他无关。”
玄月雨,一场秋雨一场凉。
“要把这么多人头运到这里来可不轻易,一定是人所为。”
外头竟然下了雨。
他不想白隐也成为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落的跟他一样的了局,白隐竟然说削就削掉了卢元鹤的一只耳朵,狠辣已经远超他预感。
卢元鹤当即哀嚎出声,捂住了半边耳朵,鲜血从他手指缝流下来,他满脸通红,脖子暴露青筋:“白隐,你……”
卢元鹤愣了一下,随即就看到了他身边摆着的阴坛:“刚才在茶肆我就看你放肆的很,本来是白大魔头的门徒!明白日的就敢开坛做法,胆量不小,今儿本公子就替天行道,灭了你这妖道!”
卢元鹤一把将他踹开:“甚么人,你展开眼睛看清楚,他是魔!”
林云深起家拾起地上寥落的一面令旗,倒插在阴坛中。和卢氏这些玄门神坛都供奉在桌分歧,阴坛要落地为阴,令旗符头倒插,这是阴山术的诡异之处。他打坐在地,默念了几句口诀。
桃花镇全部镇子尽收眼底,但见白日阳光下,密布着一个又一个土馒头。
这回是真的晕畴昔了,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他坐起来,发明白隐就坐在中间地上,头靠着柜子,已经睡着了。体内仿佛有热气活动,应当是白隐给他输了灵力。
白鹇也跑了出去,看到林云深目瞪口呆,眼看着卢元鹤就要拔剑,一把拉住他:“东莱兄,玄门之士,不成杀人!”
“我如果林云深,你早死了多少回了,还能坐在这里被你击杀?”林云深吸了一口气,强打着精力说:“我可就要晕畴昔了,我晕畴昔没人拦着他,他要魔性大开杀的你们片甲不留,你可别怪我没有提示你……遭了遭了,我要晕了……”
白隐说:“你安息着,我去找点果子。”
林云深看向卢元鹤:“还不快滚?!”
林云深道:“你现在这么勤奋,我本来如何教唆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