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开了一整天,传闻接下来另有好几天的宴席。林云深吃的肚子圆鼓鼓,摸着肚皮问慧端:“要不,我去你那边睡吧。”
他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中间的白隐。
是这天底下顶好的男人了吧。
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快就能睡着的人。
“是二伯。”
白隐“哦”了一声,就要往他身边躺,林云深气的推了一把:“回你床上睡去!”
白隐念了一句口诀,捆仙索便支出掌中。林云深摸了摸被捆疼的手脚,语气卑劣地说:“你等着,等我灵力规复了,看我如何清算你!”
“白隐,你还记得你明天如何睡的么?”
白隐愣了愣,仿佛一下子想起来了似的:“对,对,对,你见过我爹了,是客。”
正清堂糊口有一点特别便利,就是院内有死水,用竹竿引出去的清泉,常日里净水不竭,洗漱都很便利。他在那边洗着脸,见白隐就在他身后站着,因而就问说:“你小孩子家的,如何喝那么酒。”
“二叔不是修道么,如何还喝酒?”
“嗯?”
“……我年纪比你大这么多,为甚么你喊二叔,我却要喊二伯?”
第二天白隐起来,就瞥见林云深顶着黑眼圈,坐在门槛上。
林云深抹了一把脸,没好气地说:“二伯二伯。你既然这么晓得礼数,那我如何没听你喊我一声大哥呢?”
“……”
白隐往中间一坐,明显也是喝了几杯酒,脸上还带着酒红,倒有几分少年的敬爱:“我不绑你,等你功力规复了,要跑,岂不是降不住你?”
亏。
林云深一惊,心想白日里那么端庄的人,睡觉的时候竟然这么不诚恳。不过贰表情降落,懒得计算,以是伸手将白隐的腿给挪了下去。
林云深点头:“你睡觉不诚恳,还睡的死沉死沉的,跟猪一样!”
“也很少喝,我二叔是爱喝酒的人,昨日就例外喝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