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者又有何辨别,连我本身都分不清。”
中间白鹇却发话了:“这么冷的天,如何能让我师叔睡地上。”
白鹇神采微红,腰背却挺得笔挺,道:“卢公子睡觉非常……不诚恳。”
卢元鹤一愣,就见林云深已经翻开帘子坐到外头了,他这才讽刺道:“你一个男人,动不动就儿媳妇,真是不知臊。”
“甚么?”林音音柳眉倒立,生了气竟然也如此都雅。林云深嘻嘻笑了两声:“我们是纯真的道侣干系……你晓得散道在外头修行,孤苦伶仃的,找个伴……”
“你跟他既然是至好老友,你的情意,他必定晓得。你不必冒险去做这些事,且不说你不是他们两个的敌手,即便你胜他们一筹,杀了他们,后续又如何办呢。不过是让你父亲难堪,置本身于险地。他也是不肯意看到的。他在这世上老友未几,定然但愿你们都好好活着。再者说了,因果循环,都是报应循环,他本身都不感觉委曲,你又何必替他不值?都已经是宿世旧事,闹的沸沸扬扬,只会让朝廷的猎杀令更多,而一个朝廷下了猎杀令的妖道,不管是非对错,都是要死的,即便不是韩秦川他们所杀,也会是别人。”
他说着就哈腰将地上的被褥抱了起来,全堆到了卢元鹤身上。卢元鹤道:“我倒无所谓,本来就是他不肯罢了,非要一个睡上头,一个睡下头。”
“他们俩是道侣!”卢元鹤扯着嗓子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