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本身这么无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甚么都不会，眼瞅着他爹被杀，他娘被抢，却除了抽泣甚么都做不了。他大口地吸了几口气，想要平复本身的表情，扭头看白隐，仍然没有醒过来：“你不会等我死了，也醒不过来吧，”他嘴角带着笑，眼泪落到白隐的脸上：“我还想跟你再说几句话呢。”
“我们两个，不是要死在这里了吧，”他对白隐说，说完喘着气躺了一会，又坐起来。
“嘻嘻嘻，我就是这么想的，”林云深说：“我……我不会再出山了，你也不会再见到我了。”
韩秦川闻言，转头看他，嘴唇动了动，说：“当年我不该撵走你，不然你我兄弟敦睦，恐怕俱都是后代成群，何至于落得这个了局。”
他站起来，喊道：“林云深，林云深。”
他摸到白隐腰间的巴乌，放到嘴边吹了起来，巴乌声降落，吹的非常刺耳，他越吹神采越红，眼里的哀痛褪去，变成了狠厉，他却不晓得并不是吹的利器越大，声音就会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