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长,请等一等。”顾十八娘大声唤住他,跨上前一步。
“竭其力,致其身,虽曰未学,子必谓之学….”蔡文朗声说道,目光落在桌案上,一旁堆放着写好的,他一眼扫畴昔,见最上几张固然看上去还是整齐,但笔迹已经带了暴躁之气。
见被拦住路,蔡文眉头皱起来,带着几分不耐烦,“女人,先生不喜女子哭闹,你还是快些走吧,免得更加触怒先生…”
带句话?
蔡文踌躇一刻,伸手做请,“你说。”
顾海的左手正面朝上放在桌案上,手板打过红肿一片,他咬着下唇,仿佛老衲入定普通不闻外界事只是奋笔疾书。
“我是想请兄长给我哥哥带句话。”顾十八娘压抑下内心的澎湃情感,正容平和的说道。
她固然不晓得这个学子是谁,但人可貌相,此人绝对跟这三人分歧,是一个当真做学问的人。
“蔡学兄…”顾海有些不测,他天然晓得这句话的意义,忍不住有些冲动。
“到讲课时候了,你们三个,是想回家被你们老子打么?”蔡文转头冷冷道。
“你mm要我带给你的话,她说,她就在书院外等你。”蔡文缓声说道,说罢,如有所思的看了眼顾海,回身走了。
蔡文在一旁皱了皱眉头,回身待走。
“请兄长转告我哥哥,竭其力,致其身,虽曰未学,子必谓之学。”顾十八娘缓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