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笑,“我等俗了。”
还是大少爷这里好,配的丫头都是绝色,只可惜这家伙底子不懂赏识,甚么女人在他眼里都一样,真是牛嚼牡丹华侈啊……
连推带搡几人站到顾汐儿身前。
她如果死了,娘和哥哥会如何?
“女施主,”老衲在后唤道,“老衲克日开讲《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不知女施主能来听否?”
老衲一笑,这时屋内其他二人也出来了。
“无妨。”信朝阳面带笑意,终究放动手里的书,苗条的手指抚了抚下颌,“顾娘子与那家人早已经撕破脸,我想,顾娘子底子就在乎这嫉恨多些还是少些……她说着话,不过是奉告你她看不起你的把戏,看不起你这小我,不过,也仅仅是你小我罢了。”
“师父说的高深,小女听不懂呢,莫非徒弟还是怪我摘了这桃花?”她晃了晃手里的桃花枝,往回一抛,“那还给师父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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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朝阳闻言悄悄一笑,还是没有昂首,口中淡然道:“她是说女子最善嫉恨,且迁怒嫉恨,你本日摧辱了顾汐儿,但顾汐儿必定会恨她比恨你要多的多….”
她深深看了那老衲一眼,回身举步而行。
她伸手想去拉住顾汐儿,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待一个女孩子,特别是一个一贯被人捧在手心,未曾听过一句重话的女孩子,让她可如何接受得了。
顾十八娘走归去时,曹氏已经等得面色发白了,见她返来才松了口气。
看着面前一脸正气,意气昂然的凌少,他的老友们目瞪口呆。
“阿弥陀佛,舍得舍得,女施主既然能舍,必定能得。”老衲垂目合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