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何梓蓉家门外,大门竟然是虚掩着的。匡牧人排闼出来,客堂空无一人,他摆布看了看,正觉得何家父女外出忘了锁门,就听到何梓蓉的寝室传出辩论声。

匡牧人猛地抬眼,何梓蓉对他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实在,一向以来都是我操纵了你。”

匡牧人闻言,满面凶光的低吼:“谁做的?!”

堆栈里烟雾满盈,烟味、酒味、汗味与腐臭的食品的味道混在一起,恶臭刺鼻,各种下贱肮脏的话语异化在色子声、纸牌声、麻将声中,充满了满耳。

堆栈后门通向一条偏僻冷巷,何昌明在冷巷里东躲西藏,不料被匡牧人一脚踢在膝窝直直跪在了地上。

“说不说!?”匡牧人脚上一加力。

何梓蓉从楼上追下来,匡牧人回身见她穿戴薄弱的棉质睡裙站在雨里,感喟一声把她拉回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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