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吓了一跳,急道:“别啊,哥,这打趣可开不得,我这辈子就你们这么两个哥,少一个我可不干,顶多我把小五哥送你,打到你气消为止,行不?这老鼠药……还是别用了吧?”
小七听得嘴角直抽,平常该不会也是这么叫的吧?
“哥,消消火,你要还活力我带一打王老吉畴昔一趟?”小七奉迎着,为了阿谁不费心的小五哥。
而小五哥的性子跟安然倒是反其道而行之,办事的态度底子就是南辕北辙。他懒惰、不讲卫生,抽烟随地抖烟灰,洗脸毛巾跟擦脚毛巾能够用到一个色,衬衫的领子永久是玄色的,袜子的色彩就没配对胜利过。
想让小五哥离开他现在的地痞帮,仿佛不是那么轻易。
“他啊。”小五哥语气非常为屑:“那只爱臭美的母鸡又在乱嚼我舌根了吧,给哥说说,他都说我甚么了?”
“嘁,老子怕他个屌!”小五哥不觉得然,“整天在我耳朵边上吵吵吵、吵吵吵,就没见过这么聒噪的人,跟娘们儿似的,我早就受够了。”(未完待续。。)
“喂,一大早你他.妈谁呀?”小五哥的声音,一听就晓得没睡醒,起床气大得很。
“哥,你还是实话实说吧,顶多把小五哥的年纪紧缩个20年就够了。”
小七翻白眼,安然都要买老鼠药了他还能这淡定?
小七听得欲哭无泪,这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宝贝儿……还是你最好了,对了,下次来时给我带一包老鼠药来。”安然在电话里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好说歹说,小七才把安然给安抚下来,抹了一把虚汗,小七决定吓吓小五哥,谁让他是祸首祸首。
小七一听直接晕倒,甚么叫作画蛇添足。他小五哥办的这事就是了。
这个混蛋但让他丧失一副参展的画,打个半死他也消不了这口气。
能够设想,这段时候以来安然的公寓拿鸡飞狗跳来描述实不为过。
小七咽了咽口水:“哥……那甚么,你再画一副时候来得及不?”
这时安然的声音幽怨地从手机里传来:“宝贝儿,你要再不把他领走我这日子是没办过了。”
“他也没如何着,只不过把我下个月筹算用来参展的画给添上了两笔。”
“哥,是我!”小七也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