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声音阴冷,带着几分不屑,“我不过受命行事,劝蜜斯还是不要挣扎了。”
齐昱从顿时下来,一旁奔来走来一匹玄色的骏马,在他面前稳稳地愣住,他密切地爱抚着它油亮的鬃毛,马儿长嘶一声以示愉悦。
严辅给她细心查抄过后,从怀里取出两个瓶子递给了采薇,“这个红瓶中的水每日滴两滴于净水中给你家蜜斯擦拭伤口,白瓶中的药丸碾碎了敷在伤口,每两日换一次。我待会再开几味药,温水送服,包管你家蜜斯过个把月就活蹦乱跳的。”
“蜜斯心知肚明,何必再问。”小厮未起疑,狠狠抽了一记马鞭,马儿吃痛的嘶吼,跑得更快了。
一听要留疤,采薇急了,“太医您好好给我们蜜斯瞧瞧,如果留疤如何成呀,脑门上阿谁前段时候才刚好点,本日又裂开来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帮忙本身,到底有何所图?
就见沈兮挑起车帘出去,马车没有人驾驶极度不稳,她身形晃了几晃,几度滚落马下,采薇和沛姨不由替她捏了把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