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吗?”
黑衣人走后,从屏风后走出一人,是季舒明。
云戟也不知何时在这候着,竟还筹办了垂钓器具。
沈兮心中的迷雾垂垂扒开,对于齐昱身上的各种冲突和利诱皆有了解释,只是感觉有些不成思议。
“殿下不跟我说说吗?”
她谨慎地问道:“是……太子的人?”
齐睿覆盖在月光下,神采清冷,眼里闪过嗜血,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最好是不在他身上。”
她如何能够忘,那场追杀中他底子没有受伤。
齐昱本接过衣袍的手顺势又塞了归去,“做好丫头该做的。”
安静的湖面荡起圈圈波纹,齐昱左手提起了鱼竿,只是钩上并无肥鱼,鱼饵到是被吃了个洁净。
沈兮在一旁服侍着,就闻声外头时有喝彩声传来,他却如老衲入定般在营帐待着。
幽幽月光透过窗柩洒出去,手中茶盏温润的触感令她想起方才的宽裕。
齐昱的行动并无一丝停顿,云戟在一旁悄悄守着,而她尽责地替他遮挡着阳光。从远处看来,不过是一少年公子带着丫环侍从一时髦起筹办垂钓罢了。
伴跟着喧闹的呼喊声,沈兮问道:“昨夜那人究竟要寻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