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浊被沈妧这么一闹,面上很有些挂不住,“让小侯爷见笑了。”
她说到小人之时特地瞥了一眼从地上爬起家的沈兮,眼神充满怨毒。现在哪另有昔日的娇羞温婉,锋利刻薄之态皆闪现无疑。
“只是……”
“不可!”沈清浊尚未开口,沈妧便坐不住了,“昨夜之事,虽是被小人算计,可你到底废弛了我的名声,你若不娶我,届时要我如何做人!”
“死丫头,枉我常日待你那般好,你竟然伙同阿谁贱人来谗谄我!”
银环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沈妧,仿佛并不敢说。
她从怀中摸出一物呈在世人面前,“这是女儿在凉亭拾到的物什,还请父亲过目。”
沈清浊也是被气得不可,“好,你说你是冤枉的,你倒是说说,可有法能证明你的明净。”
沈清浊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连咳了几声才颤抖动手指着她道:“逆女!”
沈妧思虑了一会,眼神倏然一亮,“我的丫头银环,她一向守着女儿她天然能替我证明。”
沈妧舒了一口气,唇角弯起了淡淡弧度,脸上泪痕犹在,又哭又笑,很有几分狰狞之色。
“母亲,这事您就不能不掺杂吗?”沈清浊无法感喟,自家这个老太太过么都好,就是偏袒沈妧偏袒到了极致,导致这丫头更加娇纵率性。
“这桩婚事,还是作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