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腕下移,放在清癯峻峭的窄腰上,仿佛在解裤带,云菀沁吸了口寒气,前提反射地掀下纱幔,翻身上了榻。
还当着他过得跟老百姓似的,本来还是挺会享用的嘛!正在这时,门扇“嘎吱”一声,有脚步声出去,伴跟着貌似婢女的声音:“三爷,水与药都备好了,可要蕊枝服侍您?”
云菀沁大气不敢出,心头砰砰直跳,手臂被人猛地一拉,拽到前面。
那婢女顿了一下,似是不放心,终究才道:“好,那三爷有甚么事便叫,蕊枝就在内里守着。”
云菀沁有这个印象,赫连嫔和亲来大宣时,身边还带着个陪嫁的本家表妹,也是蒙奴国的人,厥后被宁熙帝赐给了大宣的一名崔姓的臣子,伉俪二人生了个女儿。论起干系,这女孩也算是夏侯世廷的表妹。厥后崔府失火,崔氏佳耦不幸罹难,独生女儿幸免于难,却成了孤儿,举目无亲,赫连贵嫔心疼表外甥女,可惜人在皇宫也无能为力,更没有娘家支属能够拜托,最后传闻这女孩是被夏侯世廷收养在了王府内。本来果然如此!
云菀沁还记得,宿世,夏侯世廷即位后,后宫有一名职位很高的崔贵妃,传闻就是他母族家的表妹,闺名中确切有个萝字……莫非就是屋外这个?
这就是刚才高长史和王府大夫在内里说的,给夏侯世廷筹办好的药吗?
……
再往内里,隔着一张六折千里骏马的素色屏风,摆着一张广大的青榻,四根柱子系着纱幔,榻上铺着几层锦缎绫罗,应当是沐浴结束后在上面歇息的。
那股药味在这里最稠密,可还是找不到在那里。云菀沁坐了下来,试了试,坚固丰富,还挺舒畅!
高长史和另一名陌生男人从院子里的书房走出来,筹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