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甚么事?”云玄昶回想云菀沁发起重新聘宴客人,也猜到明天这事是她安排好的,可毕竟是借曹凝儿和陆清芙的嘴揭暴露来,他也没来由指责女儿,只能将脾气发在白氏母女和陶嬷嬷身上了,现在听云菀沁又有话说,云玄昶有些不耐烦。
既然寄在她的名下,就是她的私家财产,想如何掰如何掰!
重生以后这段日子,弟弟云锦重正在胤城游学,还没回京,也好,能提早摆设一下,将弟弟要返来放在身边,免得被白雪惠苛虐,养成了今后的纨绔后辈,了局苦楚。
“这是令媛蜜斯该说的话吗?”白雪惠抓到了把柄,眼角一挑,声音冷厉。
云菀沁笑道:“话糙理不糙,丢人的事母亲都做出来了,我连实话都不能说?母亲做错事差点害了爹爹的身子,我的实话却能挽救爹爹的身子。”
少女水润饱满的樱唇引经据典,字句吐出金科玉律,叫人不能辩驳,将白雪惠的对敌信心一点点击溃。
云玄昶宣泄过后,肝火消了些,坐在椅子里去喝茶。
云菀沁望着云玄昶,开口:“有件事,女儿想与父亲筹议一下。”
云菀沁才管不着父亲现在多烦躁,静道:“二妹受伤,母靠近身的奴婢又犯了大错,母亲这段日子必然很忙。锦重在胤城的游学快结束,过些日子就要回邺京,女儿想接办管束和照顾弟弟学业和起居的职责。”
沉默了一下,云玄昶点头:“等锦重返来,便住在西院,离你的盈福院间隔不远,便利你来管束!”又转头朝白雪惠,皱眉:“你就一心一意管束你的好女儿!锦重就不消每天给你去存候了,功课礼教、平常糊口,便由沁儿去摒挡!”
云锦重去胤城游学前,她已经养了两年,好不轻易将继子调教得有些听本身的话,如何能被这死丫头抢了?
云玄昶面皮一紧。
伴着“啊呀――”一声惨叫,格登几声响,陶嬷嬷的三根手指活生生的齐齐掰断!
这话一出,陶嬷嬷只觉大祸临头,这是将本身的罪名越挑越大,让云玄昶火上浇油啊!
年纪大的人本就骨头脆弱,云玄昶是丁壮男人,力量正大,当场三根手指的骨头裹着皱巴巴的皮耷垂下来,扭曲得像个鸡爪子。
哟,关禁闭绝饮食就完了?
“能叫男人舒畅?这是拿父亲当嫖客?”云菀沁戳中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