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惠好些日子没与老爷打照面,挤出泪扑上去:“老爷,您今儿可得替我和霏儿做主啊!霏儿那事,满是有人背后搞鬼啊!满是这小贱奴受人调拨,勾引我霏儿去侯府!如果我霏儿有错,不过是被人算计了,真正用心险恶的,另有其人啊!我正在执家法审这贱人,让她说出本相,看到底是哪个搅坏了云家名声!”
婆子扬起手,又要打第二鞭,有男人降落而严肃的声音传来:“停止!”
一名婆子举着粗长的鞭子走到条凳跟前,恰是会儿,莫开来赶来了,见mm绑在凳子上,慌里镇静便朝白雪惠跪下来:“夫人,这是犯了甚么错?求您放过妙儿吧!家法……太重了,她一个小女孩儿,受不住的啊!”
“传闻返来路上被秦尚书喊去天兴楼,估计迟了些,”初夏低声应道,“不过奴婢刚去喊莫管家时,听下人说老爷已经到了巷子口,这会儿,应当进门了。”
“夫人,您,看在主子的份儿上,您就饶了她一命吧……”莫开来欲言又止,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滴。
霞飞挡住云菀沁,话里藏针:“如果大女人想讨情,就免开尊口,免得别人还觉得大女人是她的翅膀呢。夫人顿时要来执家法,还请退到一边儿。”白雪惠怕云菀沁威胁利诱妙儿让她不吐实话,叮咛过,不准云菀沁与妙儿打仗说话。
云菀沁和白雪惠两边都有事理。也就一个奴婢罢了,云玄昶揉了揉额,不发言了。
白雪惠提早知会过使家法的婆子,若妙儿死鸭子嘴硬,还是不肯抖出云菀沁,下狠手,打关键,活活打死这丫头。
白雪惠晓得十有八九是云菀沁去请的救兵,淡道:“莫管家,我夙来给你面子,可你常日也太宠溺你这妹子了,妙儿此次做的错事太严峻!寿宴那日,是她放了二女人出去,引她去侯府,才形成弥天大错!我不信赖是她本身的主张,可你家mm口太紧,就是不说是谁教唆,为正家风,也只能用家法服侍了,你mm若再不讲实话,我就算是打残了她,打死了她,也怪不得人!”
这时,白雪惠被下人搀着,过来了祠堂。
“爹返来了没。”云菀沁秀眉一蹙,暗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