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见她一副在屋里憋久了猫抓心的模样,也是无法:“娘娘说了,不准嗣王妃出去。嗣王妃手臂还包扎着,内里又下雨,淋到了如何办?到时候溃脓可不得了。”
太医当日开了金疮药,将养了几天,沈子菱便能下床了。
“我的珍珠姐姐,到底甚么时候才气出配殿啊?明天雨小一些,我想去福清宫外逛逛。”沈子菱一看到人影,跳下床,没受伤的一只手扯住她,撒娇。
正这时,午门内里传来些许轻微的骚动。
珍珠见她说话口无遮拦,气笑:“呸呸呸,胡说甚么!……嘴巴说得没事人,被刺那一天,被送回福清宫时,是谁在那儿不断嚷着‘有没伤着肚子’、‘先看肚子再看我’……?”
珍珠见她莽鲁莽撞的,吓了一跳,将她扶回绣床上,望一眼她肚子:“嗣王妃又失色了?蹦得这么高,也不谨慎点。”
元宵过后,春雨连缀,一下就下了足五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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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顾问她云菀沁都不放心,干脆把近身的人调了过来。
她沉默无语,掌心的汗干了又湿,半天赋开口:“现在呢,走了吗?”
卧床期间,才得知,行刺君主的人是本来拥戴太子的旧人。
厥后被人抬出萃禧殿,回了福清宫,才醒过来。
宫廷中产生行刺后,皇城临时大锁,除了日日上朝的朝臣,其他一干人等,严格规定收支。
终究,趁天子为皇后招募花匠,混进百卉园,挑选在蜀王寿宴上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