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奉贤夫人处又找着了别的乐子,再不存眷龙德宫这边,薛谈便与皇上走了,只叮咛薛竹留在这儿听凭调派。柳初妍她们不能带小厮保护进宫,有个书僮跑腿便利很多,就没回绝。
作者有话要说:啊,和他的马儿天造地设一对儿的男主又出来“卖萌”了,~\(≧▽≦)/~啦啦啦~
公然,皇上并不看她,只盯着薛谈,仿佛对薛谈的行动极其迷惑。薛谈与他普通,对女子从无兴趣。本日,他却对这柳初妍如此上心,就连对怀瑾怀瑜,他都未曾有过如此关爱之意。固然才几个小行动与眼神罢了,但熟谙的人一看便知。
“这柳女人既有人照顾了,薛卿,我们就走吧。”
柳初妍只怕皇上再重视上她,便躲到了薛谈背面。有如此美女在前,光芒万丈,她这小女子总不会再入他眼了吧。
“表姐,本日真是感谢你了,若不是你,我只怕就要……”
“如何,是腹中绞痛?”薛谈没有推开她,反而抚了抚她的背,切住了她的手腕,神采和顺,腔调委宛,若东风化雨,“好似是吃坏肚子了,今早上是不是起家就喝凉水了?”
“皇上,这韩家四女人莽撞莽撞,如何配得上天家严肃,更入不得这后宫。何况她救的是微臣,并不是皇上,当不得如此重的圣恩。封个小小女官就够了,皇上只怕是将令人错说成了秀士吧。”薛说话语清冷,面上看不出是甚么神采,却转移了皇上的重视力。
但是,出乎料想的是,几人行至宫门口时,等候的人并不是韩祯,而是薛傲。那黑鬃马扬着蹄,甩着尾,打着响鼻,却都没有马背上的人神情丢脸。
俄然温香软玉在怀,薛谈亦震住了,但是柳初妍袖子下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别人看不到,他却清楚地感遭到了她的惊骇,乃至怕得要哭了。
信王本是替薛傲来看着些,万一薛谈不能成事,好让他帮手,却没推测产生了这么一出。难不成徒弟没戏了?他若见着他们二人当众卿卿我我的,只怕要疯掉吧。
“嗯,那就随便赏些珠宝吧,奶娘,交由你来办。”皇上便顺着信王的台阶下来,将事情交代给奉贤夫人。
三人不敢再出去招人耳目,就安循分分待在屋内闲话。贤妃过来看了几次,见柳初妍软软地趴着并不说好也不言坏,就不问她,自顾自出去“教诲”丽嫔了。
柳初妍听此,悄悄松了口气,公然薛谈才是最能影响圣意的那一小我。
“信国公……”柳初妍蓦地懵了,她是用心的,莫非薛谈亦是成心?可这神情,不似是装的。
“好。”柳初妍无法应下,心中千回百转,却想不出一个别例。
上一世,韩淑微就是因为皇上说错话糊里胡涂进了宫,而后身不由己地搅入了后宫纷争,日日如履薄冰。这一世,她不管如何得尽最大的尽力保住她,毫不能重蹈复辙。
固然不知韩老夫人的头疼病是真是假,但柳初妍心中像放下了千斤重担普通,刹时舒了口气,仓猝清算了便出宫去。
奉贤夫人晓得她比不过皇上对木雕的兴趣,亦比不过薛谈一句话,毕竟没有发作,哼一声就归去了,暗自咬牙瞪了瞪柳初妍:下回再清算你。
贤妃不好再留人,去叨教了奉贤夫人,就送了她们走。
柳初妍见皇上初时还只看薛谈,厥后竟凝睇着她堕入了深思。圣意难测,这不知礼不懂法的皇上更是难以推断内心。她一时严峻便捏住了轮椅的椅背,乃至连薛谈都感遭到了她的惊骇。
“皇上……”奉贤夫人上前一步,端的是慈眉和目。
这可算是件大大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