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妍至溢香园时,林谨欢正起家束装,她换了一套薛怀瑾的月红色绣裙,衬得她益发楚楚不幸,弱不由风,特别是眉眼间不成粉饰的忧愁,更是惹民气疼。
刘老将军却叫住了他,让下人叫了刘颂贤过来,带着林谨欢就关了院门,只叮咛下人服侍好柳初妍。至于薛傲,他对这儿比自家还熟,刘家天然也不把他当客人,他就随便吧。
“关雎打人了?”柳初妍一惊,难怪不见她跟到韩府来,看来是打伤了人,被府上关禁闭了。
刘关雎闻言,转眼瞪他:“是你把我的小猫藏起来了?哦,对了,我传闻小猫早上出门时还遇见你了。他返来时还慌里镇静的,但是甚么都不肯说,是我逼他,他才说了几句胡话。你说!你是不是觊觎他的美色?”
李杜师拿她没辙,甩甩袖子,便与老将军辞职。
关雎打人,本就是刘小猫惹的祸,现在却不见人影,直至刘老将军回府,也未找着他。李杜师气得七窍生烟,更加感觉刘小猫有题目。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心软,让刘关雎留了他下来。
“恩昌侯府向来低调,这回为何闹成如许?何况我觉着关雎固然调皮,却还是懂礼的,她毫不会无缘无端打人。”
但她也不敢叫外人晓得她与九千岁之间的干系,究竟上,她也很悔怨十几年前救了魏无量一命。若她当时不救他,眼下状况就大分歧了,起码国度社稷不会捏在一个阉贼手中。真是悔怨啊,可惜悔怨亦无用了。她还得靠着曾经的恩典庇荫子孙,保护韩家。不得已而为之,真恰是万分的揪心。
“因为小猫跟初妍姐姐很像,你饥不择食!”刘小猫被他毫不包涵地嘲弄了,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