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韩祯淫邪,并且他是武康伯原配之子,非大太太所生,她也懒得管。武康伯也不会教子,任由他胡作非为。韩老夫人虽有严肃,本身身子却不非常好,没精力整日跟他折腾。
“表姐,我晓得你心中难受,我也不说了。”韩淑微追着她的脚步出来,语气果断,“你只需记取,你背后是咱武康伯府,便绝无人能欺辱你。”
实在柳初妍想的是,韩老夫人能躲过这一劫,却不知此后还会不会有其他灾害。有她在旁照顾着,总好过无人重视。
何如烂泥扶不上墙,顶多数个月韩祯就故态复萌,玩新人忘旧人,只不敢将人带返来罢了。因而荣氏还是要闹,持续回娘家,那便持续打,持续去请,如此来去。
只不过,“有其子必有其父”,韩祯好女色,韩若愚更甚,且更猖獗。听闻剿匪三个月,他就收了三个女人:一个逢春孀妇,一个青楼花魁,一个贫家农女,一个比一个鲜艳,一个比一个会服侍人。韩若愚乐不思蜀,连封报安然的信都没寄返来过。韩大太太也是从别人丁入耳来,当时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畴昔。
韩淑微见她沉默不语,粉拳紧攥,谨慎肝揪了一下:“表姐,你这是,还在想大太太的事儿吗?”
韩淑微确切思虑不周,被她堵得说不出话,低头喝茶。
这一世,因着柳初妍在药里做了手脚,韩老夫人要提早回府,恰好是韩若愚回府前一天,该当能窜改很多事情。只是,韩若愚和老夫人杠上,大太太和两个尚没名分的妾闹上,大抵味成为金陵年度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