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暖和的看了姜令仪一眼,“我们都有旧的能够先穿戴,你不一样,你这几身还是前次在徐府做的夏衣,眼看着天凉了下来,我便让她们买了点料子,给你做几件,免得等天冷了,没得穿。”
江风道,“我找他去。”
这些买卖方面的,姜氏不懂,都是由着姜令仪拿主张,现在倒也不再劝止,“既如此,你便拿主张吧!”
她说完紧挨着姜氏坐了,她这才说道,“静云本年二十岁,她丈夫七岁,她婆婆,我瞧了瞧也才二十五六岁,等她丈夫长到二十岁,她已经三十三了,而她的婆婆才三十八岁,光想想她也熬不下去。更何况我还打单了她。”
姜令仪说道,“既有所求,便得有所支出才是。”
姜令仪便在一旁喜笑容开的帮着铺棉花。
江风道,“此人名叫万裕昌,本是外埠人,在一间仁义药堂做药童,极是聪明,嘴又灵巧,药堂的老大夫便招他为婿,亲身传他医术,谁曾想没几年,那老大夫便死了,万裕昌他娘子隔年也去了,这万裕昌便换了招牌,改做昌隆药堂。又娶了一个老婆。”
姜令仪微微一笑,“本来竟是一忘恩负义的小人。”
几人回了祖宅,姜氏正领着丫头们做棉衣。
钱氏?姜令仪和姜氏对望了一眼,跟她有关?她们思疑过徐正礼,思疑过徐老夫人,却从未想过和钱氏有关。
静云还是有些踌躇,“是不是我说了当年的事情,你就能救我出苦海?李家也是大户,你真的能帮我逃离出来吗?”
姜令仪看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姑母,这才十月份,您就开端做冬衣了。”
大娘说道,“那里另有,这东街本来有两家的,硬生生的被这万大夫挤走了一家。女人要买药材,只要去西街了,只是路途悠远些。”
姜令仪摇着头,笑道,“没有,我之以是这么必定,只是因为她没得挑选。”
江风笑道,“可不是,这万裕昌当日入赘,对娘子最是昂首帖耳,现在新娶了媳妇,非打即骂,他医术虽好,不过唯利是图,又爱调戏年青女人,乡里人恨毒了他,背后里还是唤他做万半子。”
静云缓缓的开口,“那件事是二夫人最早提出来的。”
姜令仪看了看,那别院倒是不大不小。她扬了头,道,“姑母,不如我们贴了布告,将那别院租了出去,如何?”
这话说的偶然,听在故意人耳中倒是别有滋味。继母身份难堪,不管是程府还是徐老夫报酬了徐家兄弟天然不能容忍姜氏生下儿子。
几人一面谈笑,一面做着针线活。
姜令仪道了谢,付了钱,“大娘,这四周可另有其他的药铺?”
威胁利诱,她不信她不来。
姜令仪知姜氏一向被婆婆压迫,听了静云的遭受,只怕心软,便转移话题道,“姑母,我记得徐伯卿第一次送来的阿谁盒子里仿佛有间别院的地契。”
姜令仪扬起笑容,非常必定的说道,“不出三日,她就会找了过来。”
姜令仪内心明白,倒是莞尔一笑,“姑母,我想盘间铺子,不能将手头的银子都抛了出去,以是只能动这别院的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