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文举步向前，朝着冷凝宫内走去，一旁的春喜当即紧步跟上。
秦景文挥了挥手，表示春喜在门外候着，本身一人进入了暖阁。
当时的顾倾歌认识涣散，却果断的要求拔箭，欧阳老军医便在没有麻醉散的环境下替顾倾歌拔了箭，将她从鬼门关拉了返来。
暖阁内的光芒很亮，室内景色一览无余，却也仅仅是一张看不出色彩的桌子和两把歪歪扭扭的椅子，另一侧墙壁上的窗户只剩下框架，在北风中来回闲逛，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的语气生硬，模糊的有些诘责：“你又何必如此？”
那一刻的秦景文忘怀了身处在疆场中，忘怀了四周厚重的血腥之气，乃至忘怀了正和他激斗的濮阳喻。
秦景文看着轻移莲步的顾汐华，之前儒雅的神采刹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面无神采，脸上的线条都有些生硬。
顾汐华在内心嘲笑一声，面上却一改之前的咄咄逼人，眼中涌起星星点点泫然欲滴的水光，声音轻柔却有些委曲。
顾汐华不躲不闪的直视秦景文，“那为何你向来没有禁止我？”
而一向在他身边的总管春喜见此，微微躬身向后退了一步。
当时的她面白如纸，昔日流光溢彩的眼神暗淡下去，嘴唇有些干涩，不复昔日的乱世容颜。
秦景文看着顾汐华如此，嘴角微挑，一贯儒雅的面孔显得有些邪气。
秦景文看着身边泫然泪下的顾汐华，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他并没有安抚顾汐华，而是背手站在原地，语气生硬道：“你做甚么我不管，但是你必须给我套出话来，我的手腕你清楚，但是她的手腕你一定晓得吧？”
当时的他是甚么样的表情现在秦景文已经回想不起来，仿佛是一段空缺影象，只晓得厥后幸得顾倾歌堂兄顾润霖将她送至欧阳老军医处救治。
秦景文语塞，有些狼狈的转过甚，不再看顾汐华。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紫燕，然后缓缓抬步，顺着秦景文的足迹向前走。
而此时的秦景文已经站在了冷凝殿内。
“景文，我晓得你内心是不忍心的，但若不能悠长如此的消磨mm的意志的话，你想要晓得的如何才气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