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啊。”顾汐华故作无辜道，“要不你去问问秦景文？”
那名流兵的思路还沉浸在顾汐华方才挖心的一幕拔不出来，神采较着带着惊骇：“可......但是......”
顾倾璃纤细的手指抚过袖口的金丝线，漫不经心道：“除了你们顾家的大房和三房，谁不是早就投身秦景文麾下？呵，你最敬爱的许家也比顾家的境遇好不了多少。至于你顾倾歌，你真的觉得你做人很胜利么？”
而顾倾歌却好似发了狠普通，不管顾汐华手上如何用力，嘴上就是不放松一丝一毫。
“哦，你看我。”顾汐华轻掩朱唇，懵懂无辜道：“我健忘你现在动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了，如何能够去问秦景文呢？”
顾倾歌的眼睛渐渐瞪大，瞳孔微张，牙中还咬着从顾汐华的耳朵，身下一片血迹，脑后和背部满是鲜红色的血，整小我仿佛是从血中捞出来一样。
顾汐华说着，一脚踩在顾倾歌的背上，“看到了么，你才是失利者，永久只能俯视我！”
说完，顾倾歌低声又说了几句。
腊月的气候，北风游弋在暖阁内不散去，紫燕的头上却模糊有了汗水，而顾汐华更甚，她疼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额头上更是滑下大滴大滴的汗珠。
就在那名流兵将近走到顾倾歌面前的时候，顾倾歌俄然抬头大笑：“哈哈哈！顾汐华，你觉得你这就算是赢了么？不，你输了，你这辈子永久都输给了我，永久都是我顾倾歌的部下败将！”
因为声音过于降落，顾汐华并没有听清，她情不自禁的靠近顾倾歌寸许，问道：“你方才说甚么？”
顾汐华蹲下身，看着面前苟延残喘的顾倾歌，低声问道：“你说说看，我输在了那里？”
紫燕略一踌躇，看了看顾汐华的神采，抿了抿嘴唇，顺服的躬身退下。
“不敢信赖是么？昔日爱人回身变成弑族凶手，这类滋味如何？”顾汐华好整以暇道：“你们顾家也是咎由自取，你真的觉得仅仅靠我一小我就能扳倒这两大师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