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俄狄浦斯一样?”路语茗心惊,“你在因为路语茗的事情,自我放逐?”
隔绝他和楚修宁的,竟然是宿世的本身。何其荒诞又何其……荣幸。
“那,你……爱巷子?”路语茗不肯定地问。
祁燃一下子跳起来:“老子奇怪你啊!你这蠢货,傻缺!”
祁燃在气头上,不想放过楚修宁:“你说你喜好路语茗,这他妈的是胡话吗?”
“当然好,如许,他就完整忘了我了啊。”楚修宁低声细语,再一次伸直起来,“没事的,他只是度量仇恨,报完了就会摆脱,然后会碰到比我更好的……我会帮他……”
路语茗明天拖着楚修宁进房间,扔到床上。心境被楚修宁的一番话扰得成一团乱麻,看到楚修宁,心更乱,干脆开了个空调就跑了。现在再看楚修宁的惨样,有些心虚,转过脸。
“你如何甚么都晓得?”祁燃快给路语茗跪了,“总之那就是桩冤孽债。楚修宁学了方块字,写了歌词,返国,想方设法见了路语茗一次,然后就出事了。路语茗死了,他一走三年,没个消息,好不轻易本大爷光辉闪亮,把他呼唤返来。返来以后,他就现在这副无欲无求的傻样。畴前他可比现在好玩儿多了。”
情到深处,便伤害到极致,死生竟然不过只是对方的一句话。
楚修宁捏眉心,被祁燃吵得想死:“小声点。你还搬不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