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人？”楚修宁看路语茗寻求确认。
“嗯嗯，行。”肖老太太表情好，挥手就说，“请甚么假，好好歇息半天，上面另有三个多月的戏要拍呢！”
路语茗拉着楚修宁就进了一间课堂。课堂是最老式的那种，阴暗非常。关上门，路语茗一把将楚修宁按在墙角，昂首看向楚修宁，乌黑幽深的瞳孔，没有丁点光。
路语茗点头：“应当是了，当年演唱会冲进现场的那群人，用心踩路语茗的人。”
公然，没一会儿，一群穿人个窗口处走了畴昔。
“你演戏的时候，笑得很高兴嘛，我向来没见过啊。”楚修宁伸手，戳了戳路语茗的脸颊，“即便是演出来的，但是对着于茂笑得那么高兴……”
“感谢肖导。”路语茗说完，看了楚修宁一眼，“我去卸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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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于茂罢了，巷子又不是应对不了。”楚修宁倒不在乎四周是不是有人，音量普通，不看路语茗，“我明天来，也只是例行探班，看看剧组里的老朋友罢了。”
楚修宁抱着肩，看着路语茗，嘴角不易发觉地翘起来，眼底逐步和顺起来。心底那一点点莫名其妙的情感，渐渐消逝了。
楚修宁愣了一下：“他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