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怪,昨夜里劈面院的姐姐送了两碗,公子不喝,我喝了一碗,还余下一碗搁这儿了,这如何就只剩下碗了!不是陈哥,莫非是闹了耗子不成?”那甜汤炖的火候正妙,味道甜里带着糯,糯里另有鲜香,传闻那但是美色彩,润肌肤,补气血哒!可惜啊可惜。
“嘿,有好吃的咋不唤醒咱咧?看这白糟贱了吧?”
“哦,本来你一小我服侍不过来?当初来的时候是谁信誓旦旦地说全包在他身上的?”
他才出院门倒了水,劈面两位姐姐笑吟吟地就朝他走过来。
郦松风也是想早点把儿子的婚事给处理了,不然老是遭人惦记。
听起来一个书签,又不是金银做的,仿佛不值甚么钱,但这但是咱家公子亲手所画的!
“公子,劈面姚府的姐姐们说,明天要去山上的桃花林赏春哩……”
郦银河抬眼看着不远处的花墙,因是在庄院内,墙不算高,比一人高些,不到两人,浅显人当然爬不过来,可换成有梯子的,哦不,是有技艺的,那但是悄悄松松……
桌上有他昨夜未看完的洗冤志。
他还没笑完,就见黑影在脑门上一闪,公子手里的扇子已是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他一记。
郦银河冲着南箕那毛手毛脚的背影微微摇了点头。
郦银河摆了摆手,也没有说话,接着玩弄窗户,俄然却想起甚么似的转头看向南箕,”你可见到我那张书签了吗?”
小厮南箕仿佛听到了这边屋里的声音,在门口悄悄的敲了两声,又问了一句。
郦银河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微抬,看向书案后的花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