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顾景潇的心脏又是莫名的抽痛,他俄然感觉本身仿佛也不是那么懂事。
“哎呀!二少醒来了,快去告诉老夫人!”
“潇儿真是知心。”
统统无人晓得,车夫只晓得平时和顺的马匹不知为何俄然狂性大发不受节制,任他如何拉动缰绳都不肯平复下来,然后当车夫见到火线绝壁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来者是顾景潇的生母黄夫人。
明显这个梦带来了激烈的后遗症,但当顾景潇想细心回想起那些画面情节的时候,却发觉如何也想不起来了,独一留下印象的,是一名身着淡青色衣裳的女子她的背影,她悄悄地站在山峦上,任凭风吹动她广大的外袍。
固然黄夫人脸上覆盖了一层脂粉,可顾景潇还是留意到她眼下的乌青,想必本身昏倒后的她担忧本身,就没好好睡过觉。
他莫非不是跟着马车一起掉到崖底了吗?如何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还是说他被救上来后昏倒了很长的一段时候?
也不知为何,每当他想到阿谁背影,内心就会涌出很多庞大的情感,有眷恋有痛恨但更多是气愤。
黄夫人顶着红红的眼圈迈着快步走出去的,黄夫人的模样让顾景潇愣了愣,在他的影象里,母亲作为正室向来都是端庄大气,未曾有过现在这般失态的模样。想到此,就是顾景潇性子冷酷,也不由内心一酸,可贵动情的叫了一句:“母亲!”
俄然间,门口传来的一把亲热熟谙的声音打断了顾景潇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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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这事在都城内传得非常沸沸扬扬,连今上都过问了两句。不过当时候大多数人只是抱着看热烈的表情,乃至有人在背后里暗戳戳的想,顾家比来是获咎谁了,特地雇个江湖道人跑到顾家门口鼓吹这事。你看,现在连圣上都猎奇起来了,万一到时候发明不是那么回事或者抢了皇家的风头……嘿嘿,很多人都有点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