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肘戳了戳王熊:“熊子,给嫂子道个歉,哥出事儿了最不好受的就是嫂子,她都没有指责你没有及时拦住哥,庇护好哥,你有甚么资格指责她?”
回到病房门口,谭欧和王熊正坐在椅子上吃盒饭,见我过来,谭欧赶紧把一份盒饭递给了我:“嫂子,你别听熊子胡说八道,这是是我的错误,如果不是因为我给哥发短信的时候决计衬着了下事情的严峻性,哥也不会在应酬结束后就吃紧忙忙往西山赶,该自责的是我,你没错。”
我勉强勾了勾唇角:“我有点累,先去睡觉了,等我睡醒了,再跟你们说这件事。”
是我第一次见霍致远时吃的面。
看到霍致远我就忍不住想哭,用指甲死死掐了肉一把,我强忍着情感颠簸,轻笑道:“那又如何?我又没有逼着他返来跟我解释,本来我觉得他不过是昏倒几天就醒了,也就筹算持续做做模样,现在既然大夫都这么说了,我干吗还跟个傻逼似的耗在这里,谁情愿耗着就耗着吧,恕我不作陪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着身后离我越来越远的病院,泪水如开了闸的大水,顺着我的下巴往领口里流。
早晨回了都丽小区,我刚进门,邱毅就领着几小我冲到了门口,将我围在了此中。
现在想来,真是好笑。
手指咻地攥紧,我盯视着面前放肆凶险的男人,苦涩而又自嘲的笑了笑。
我接过谭欧递给我的盒饭,坐在他中间往嘴里扒拉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