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菡仓猝点头:“并未曾获咎,她也不太理我的。”
宋夫人也叹了口气问:“大郎还好进士出身,找人家该当不难,二郎和晓菡,倒是要着紧了。”
宋秋崖叹了口气:“我不争,别人会信么?只怕要步步为营,你还记得前次我抓出来的阿谁门客没?竟是差点一辈子官声都要误在他身上,要不是许宁当时提示我重视查官仓的账,交任时才事发,我这一任的考语只怕是中下,如果碰上个毒手不给侯府脸面的,丢官都是有的,那门客固然查不出背面的人,但是无端端谁会来害我,除了那一对母子,再无旁人了,只要我名声污了,她们才好算计我这侯府世子的位子,现在回京,不知多少惊心动魄等着我,但阔别都城,被人算计更是被动,不若回京多交友些臂助。”
宋夫人是见地过侯府那继夫人的短长的,点头道:“我免得,到时候我只多给她安排些针线、抄书的活计,少让她离了我跟前便是,只是她现在也十六了,这议亲也要着紧了,我先觉得你并不在乎那爵位,在处所上找合适的也成,现在你却说要争一争,倒是要在京里找人家才好些。”
宋晓菡极其震惊,喃喃道:“那日那宗室后辈,竟然是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