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不止宋晓菡吃了一惊,连宋夫人都吓了一跳道:“如何会?官家能擅自出京的?”
宋秋崖叹了口气:“她如果来日生下皇嗣,贵妃必是能封的,心气天然是高的,不睬你也不奇特,不过今后你见到她的机遇也少。”
恰好四周也泊着一只客船,上头一名衣帽富丽的公子正就着傍晚夕照自斟自饮,听到有女子在朗读诗书,又异化着孩童嬉笑声,忍不住谛视而视,一眼便看到一个年青美妇淡妆布服倚在窗边,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面上并无施粉,却色彩艳异,光辉动听,曼声娇吟之时樱唇微动,眼波将流,那一股意绪风骚,令人忘倦,他年纪虽轻,却于花丛中阅人多矣,竟然为这容光艳艳震了一下,吃惊唤了书童来问:“你且去探听下,隔壁那只船,是那里的客人。”
宋晓菡仓猝点头:“并未曾获咎,她也不太理我的。”
宋晓菡极其震惊,喃喃道:“那日那宗室后辈,竟然是官家?”
宋秋崖点头:“我细细问过你大哥二哥形貌年事,再加上上一次带着的安妃,无一分歧,八|九不离十就是御驾亲临了。”
宋晓菡神采乌黑:“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