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我跟狗伢、毛砣他们一起去!”
“哦“,刚想跟在李家明前面上桥的毛砣,老诚恳实地站在小步队最后。李家明转过身来,又将走在步队中间的细狗伢扯到本身身后,跟着本身上桥。这支小步队里,就毛砣和狗伢的弟弟细狗伢最不诚恳,他可不想又吓哭两个堂妹。
现在比大师大很多的狗伢不读书了,李家明就成了这支小步队默许的老迈。不,应当叫首级,六里多路在哪歇息、在哪能够玩一会,乃至去哪偷根黄瓜、挖个番薯,都由他说了算。
四叔重新发着摩托车,载着提了两瓶酒回娘家的四婶扬长而去。自从老婆承诺了先帮三哥还债,本就没那么多心眼的四叔就对这‘天赋’侄子没了心结,跟之前样只把这家伙当侄子。老婆的话要听,但不该听的时候也得不听,如果本身把这侄子当客人,必定侄子也会把本身当外人。
大伯、大婶是大伯、大婶,四哥、三哥是四哥、三哥,两位堂哥可没虐待过本身,本身也就不能将对大伯、大婶的怨气转移到两位堂哥身上。
没了顾虑的李传林走了,给儿子在二嫂那留了五十三块钱,带着仅剩的车票钱和上车时四叔硬塞给他的一百块钱,拎着他的木工箱子去了县城打工。他临走的前夕,跟李家明交代了一番,也让他这‘天赋’儿子深觉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