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的贤名,我亦略有耳闻,未知大伯母可曾定下?定得又是哪家的公子”苏云柔问道。
苏云悠听言,笑嘻嘻道:“那道二哥哥今后真要去经商不成?”
“我听闻五叔是老夫人的季子,最得老夫人的心疼,而五叔的嫡子,我们的九弟弟也是老夫人的心头肉。”苏云柔道。
大抵是因为五叔母是小门小户出身,有些事看不开,也不晓得油滑一些,而五叔又实在太风骚了的原因吧。
苏云娇心中如此想,面上倒是连连点头:“我如何晓得,你只说话时多重视些就好,管那么多何为。”
目送苏云娇出了房门,苏云柔转头对苏云悠道:“今后还是少在七mm面前提四哥哥和五姐姐吧。”
苏云悠顿时又来了精力,问道:“二姐姐这么短长呀!那她的性子是不是也和大姐姐一样和顺亲和。”
“我们的大伯父早早便担当了文昌侯的爵位,现在官至礼部侍郎,娶得是王相家嫡出的幺女,闺名秋水。”苏云娇慢慢道来,“大伯父与大伯母结婚后,琴瑟调和,育有一子两女,宗子苏慕,也就是我们的大哥,本年方才及冠,已是中了举人待后年开春便能去插手会试了。”
苏云柔是一片苦心,恐怕她此后在京中获咎人,才有此一言,可苏云悠却并不如何上心,对她吐了吐香舌,转头盯着苏云娇,表示她接着说。见她如此表示,苏云柔在心中重重一叹,更加忧心了。
苏云娇对她一笑,道:“之前能,但此后,谁晓得呢?”
“啊?”苏云悠听了倒是有些失落,“那不是我们刚归去,大姐姐就要出嫁了吗?”
苏云柔拿眼瞪她,轻斥道:“你又胡说了,等今后到了京中可千万管住你的嘴。”
苏云娇一笑,道:“二伯父管着家里的碎务,二伯母出身滨海金家,金家是皇商,靠海用饭,伉俪两都是夺目人。二伯母只要一个儿子,取名葚,本年十七,行二,也许是因着二伯父二伯母的干系,二哥哥功课其他方面都是平平,唯有算数一门学的非常精通。母亲还和我说过,二哥哥抓周的时候抓的便是算盘。”
可惜的是,二伯母的殷切希冀终究还是落空了。
苏云悠被她一噎,不再说话了,只悄悄听她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