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平香将早已想好的言辞又在心中过了一遍,以防呈现缝隙,让苏云婉生疑。如果一会儿苏云婉提出她没有筹办,又难以应对的题目,她也想好了,尽管往四女人身上推便是。虽说拿四女人挡枪有些对不住她,但为了女人只能捐躯她了。
苏云娇斜她一眼:“又没让你去烧,只不畴昔传句话儿,你还嫌费事不成?现在竟变得这般怠惰了,看来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了,今后定要严加管束才是。”
苏云娇前脚一入开通馆,平香和慧珠便迎了上来。平香笑道:“女人出门一天了,想来身子也乏了,不如早些沐浴安息?”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明珠绣珠行了一礼,依言而退。明珠在退出房门前,偷偷给慧珠使了个眼色,慧珠瞥见后微微点头,表示她放心。
平香心中暗道,我如何来了你们不是最清楚吗?面上倒是笑道:“昨个儿我家女人得了两筐蜜桃,是以刻此物难见,女人念着五女人,便命我送一些来。”
待银烛搬来凳子,平香虚坐三分,苏云婉见了笑道:“你我都是老熟人了,何必如此客气。”
将手中蜜桃交于一旁小丫头拿下去,平香笑道:“多谢五女人了。”
苏云娇一笑:“本来还想说我不累的,只不过你们既然都已安排好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平香道:“女人是主,我是奴,主是主奴是奴,在如何熟悉也不能乱了端方。”
明珠闻言柳眉几不成见的蹙了蹙,就是有你在女人身边我才不放心。平香是何来源,明珠自是晓得的,她来开通馆后的统统行动,明珠亦是看在眼里,她摆了然是替五女人办事的人。令人可恼的是,即便这些事她们都心知肚明,却拿平香半点体例也没有。谁让平香是女人最宠任的丫环。
“女人,平香来了。”轻罗挑起帘子笑道,又让了身后的平香先出来。
“恰是,热水都已经备好了。”慧珠亦道。
语气轻柔陡峭,不见任何起伏,却教平香感到莫名压力,论起气场威压,五女人可比她们家女人强多了。
屋中,苏云婉正坐于榻上,低头往一副抹额上绣花,身边的架子上挂着一只鸟笼,笼内关着一只羽色素净的金丝雀。
待诸人退散,本就温馨的屋中的确落针可闻,苏云婉轻柔的声音也显得大了些:“七mm离京两年,本日你来我只问一事,你们家女人可还是你们家女人。”
平香轻叹一声,也脱了鞋,盘坐于大炕上。跟在苏云娇身后出来的慧珠,将她们俩都已做好长谈的筹办,正筹算退下,便听平香唤道:“慧珠姐姐就留下吧。”
平香眸光一闪,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你不晓得,我家女人在澹州时便每天念着五女人,存了好多小玩意说是要给五女人的,我想着女人老是要派人往展眉轩来的,是以那日收了动静也没焦急来,只等着这个机遇,光亮正大的,归去也少些明珠等人刁难的机遇。只是前两日女人方回,屋里高低忙着清算清算,直到今儿才得空来。”
平香听后笑笑,又看了一眼跟在苏云娇身边的明珠绣珠,道:“明珠姐姐与绣珠也跟了女人一天了,不如先去歇歇,女人这边有慧珠姐姐与我,你们大可放心。”
轻罗看了眼她手中拎着的篮筐,知那不过是个由头,凑到平香耳边低声道:“难怪前两天不见你来,本来是等着这个机遇,无怪女人不见焦急,反还夸你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