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绚欣然道:“好啊,我来。”
霍徽道:“你无妨与二叔来一局?”
鹿儿:“唐将军与您在政论中的确有所分歧,但他不会叛变。”
苏绚嘲笑一声:“我还真是感谢他了。”
“你……”
苏绚冷静地在脑筋里算着,母后的四表姐的儿子,一代、两代、三代……嗯,好歹不算远亲了。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怠。东临究竟有没有兵,二叔天然晓得。”落子,吃掉了苏绚一颗白棋。
苏绚一下就明白了,“他实在并不想娶我对吗?以是即便得知我没有死也未曾想过要派人来找我?还说甚不见人不出兵,究竟是不想见到人还是不想出兵?”
“蜜斯又在想何事,这般入迷?”
霍徽朗声一笑,看着苏绚,道:“人说二十年如一日,飞虎的棋艺也是二十年如一日,没瞧出半点长进。”
未几时,屋外天光大亮。